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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如你重要。”他端起水杯喂她喝了几口。
她润了润嗓子,说:“不会生你的气但会对我有意见吧,毕竟他间接帮过我,我还对他的女朋友……算了,不管了。我就是拿不准初戈的脾气,她向来是有仇必报,被打就打回去被骂就骂回去。可不论我和方苓捅了多大娄子,也没见她生气,顶多嘴上刻薄几句,却第一时间帮我们收拾烂摊子。但这次我当着一圈朋友的面,又是吼她又是拿东西砸她,换位思考,我不可能不计较。”
他后知后觉地问:“你已经不生气了?”
她垂着眼睛盯着他的衬衫上的纽扣,淡淡地说:“不了,虽然还是有些难受,但不论是谢朗逸还是林雅季都过世了,我不想像我妈一样死死揪着过去的事不放,折磨自己折磨别人。”
“那就好,只要不生我的气就好。”他笑着说,“天还没亮,再去睡会儿吧。”
她抿了抿嘴,嗫嚅道:“……你能帮我问问初戈那边的状况吗?”
“嗯。”
他拿起茶几上的手机,拨通了莫行尧的号码。两个男人都是话少的性子,彼此又熟悉,直奔主题地问完后,他挂断电话。迎向她希翼的目光,他缓缓吐出四个字:“哭了一宿。”
闻言,谢慕苏哭丧着一张脸:“完了,我认识她十年就没见她哭过。”
她的双眼肿得跟核桃似的,他不由分说地抱起她,往卧室走去:“别想其他的,先去睡会儿。”
她在他的怀里挣扎:“我睡够了,你放我下来。”
他充耳不闻,将她轻轻放在卧室的单人床上,替她掖了掖被子,又倒了杯温水搁在柜子上。
她默默地看着他的动作,就像是电影中的慢镜头一样,缓慢,美好,却不真实。她的鼻尖开始发酸,他一回头便瞧见她眼中的盈盈水光,拧了拧好看的眉毛:“怎么又哭起来了。”
她用手背胡乱抹着脸颊上的泪水,他叹了口气,从纸盒抽出几张面巾纸,细心地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动作很轻柔。
她不停地抽噎,好容易气息稍稍平稳,她低声道:“你对我那么好,可我一无是处,我怕有天你也不再爱我了。”
“怎么会。”他幽怨道,“你不相信我的为人?”
她摇了摇头:“不是不相信你的为人,我是对自己没信心。”
他刚想开口,她又兀自继续道:“如果我是谢朗逸,我也会喜欢上林雅季,她美艳不可方物,较之我的母亲更具有吸引力。有句话说,‘女人原没有一定的阶层和种族,她们的美貌、娇艳和丰韵就作为她们的出身门第’。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人本就是以貌取人的生物。若是哪一天你变心,我也不会怪你。”
他静静地听着,忽地牵了牵嘴角,冷声道:“说了这么多,你其实还是不相信我。”
她想辩解,他又道:“睡觉,再说我就要生气了。”
她咬着唇,闭上了眼睛。室内归于沉寂,她不知躺了多久,再度睁眼时,天还未亮,他仍保持着她睡着前的动作,倚坐在床边。
她一动,他便察觉到了,低声问道:“是想喝水吗?”
“不是。”卧室太暗,一丝亮光也没有,她眯眼望向他的方向,黑暗中只能看清他的轮廓。
“你也去睡吧。”她说。
闻言,他冷不丁地俯下身,说:“你要我在哪儿睡?”
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从他的话语中接收到某些危险的讯息。像鸵鸟一般扎进被子中,谢慕苏瓮声瓮气地吼了句:“我让你回家睡!”
他低笑了几声,刺耳的笑声传进她的耳中,难受的情绪被冲淡,她心里又是恼火又是甜蜜,这人就那么喜欢捉弄她吗?
天刚亮,宁双牧给钱媛打了通电话,告诉她谢慕苏近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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