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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家父子的事,以前看書看電視也看的多了,弄權謀術自然是不必說,關鍵是他們有個習慣,做事喜歡趕盡殺絕,斬草除根。從這兩天的事來看,蕭侍郎明顯已經和高拱,張居正歸成了一黨。
高拱,張居正自己是知道的,這兩人後來還做到了內閣首輔的位子。他們兩個都做了首輔,同樣作為黨派中堅的蕭天馭總不會連個名字都沒留下吧,但是蕭天馭這個名字卻似乎真的從來沒聽說過,難道說……蕭墨軒心頭閃過一絲不祥的念頭。
不行,不管是為了自己這位慈父,還是為了自己,都不能讓嚴黨得逞。
其實他並沒有想到,如果不是自己來了這裡,蕭墨軒早就成了一堆黃土了。蕭天馭更不會因為這個兒子入監的事而和高拱,張居正熟識,又何談成黨。就在他醒來的那一刻,歷史,已經發生了小小的偏差。
&ldo;爹爹,依孩兒看,此事還是應該靜觀其變的好。因為此事根本就無法可想,他們既然已經上了書,皇上非留景王在京城裡不可。&rdo;蕭墨軒仔細把嘉靖和嚴家父子做過的事想了一遍。
&ldo;哦?&rdo;蕭侍郎轉了下眼珠,不知道兒子又有什麼高論。
&ldo;爹爹更不要和高祭酒,張司業他們再上書去提讓景王歸藩的事。&rdo;蕭墨軒繼續說道。
&ldo;哦?&rdo;蕭侍郎更是不明就裡,難道景王還會開開心心的自己打道回府不成?
&ldo;爹爹您想想,皇上為什麼會留景王在京里?&rdo;蕭墨軒親自幫蕭侍郎沏上一壺清茶,用的是洞庭湖產的&ldo;君山銀針&rdo;,一根根芽葉躺在杯底,漸漸舒開了腿腳,清澈碧綠的竟似剛採下來一般。
&ldo;皇上自然是惱了那些摺子。&rdo;蕭侍郎把兒子親自沏的茶端到鼻下,聞了一下沁出的茶香,看著那碧綠一片,心裡的煩悶頓時去了小半。
&ldo;那便是了,那些摺子看起來像是參景王,其實說的卻是皇上呢。這時候爹爹再和其他大人提景王的事,皇上愛惜羽毛,只怕更是惱怒。&rdo;蕭墨軒微微一笑,端了個小凳坐到蕭侍郎腿邊,輕輕的幫蕭侍郎捶起腿來。
&ldo;不錯,有道理。&rdo;蕭侍郎被侍侯的舒服,愜意的靠在了雕花椅背上,半閉著眼睛想了一會,又點了點頭。
&ldo;皇上肩上擔的是大明的萬里江山,做起事來,只怕比爹爹你們更小心。所以,這事還得讓皇上自己去想清楚。&rdo;蕭墨軒繼續說道。
&ldo;那依我兒看,這書該怎麼上?&rdo;蕭侍郎坐起身來,徵求兒子的主意。
&ldo;依孩兒看,爹爹和諸位大人現在應該上表祝賀,並要求皇上封賞景王。&rdo;蕭墨軒端著小凳子換了一邊。
&ldo;那不正如了他們的意,景王便更有理由親近皇上了。&rdo;蕭天馭搖頭表示對此不贊同。
&ldo;正因為親近了,所以皇上更不會把景王立為儲君。&rdo;蕭墨軒胸有成竹的一笑。
&ldo;哦,這是為何?&rdo;蕭侍郎感到有些詫異。
&ldo;孩兒這麼說,自己有孩兒的道理,爹爹就不必細問了。&rdo;蕭墨軒覺得把嘉靖老兒那個&ldo;二龍不相見&rdo;的心結說出來有些不妥當,想想還是賣了個關子。
&ldo;呵呵,你和爹爹也賣起關子來了。&rdo;蕭侍郎呵呵笑著在蕭墨軒腦門上輕輕拍了一下。
&ldo;而且,皇上既然已經給景王封了藩,卻把裕王留在了京里,說明皇上心裡早就有了打算。事情鬧的越大,只怕對裕王反而越是不利。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