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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满楼急走几步来到近前,闻听屋内有男人朗声大笑,顿时怒火中烧,一脚将房门踹开,迎头就是一记重拳,玉满楼哪里料到有人会在家里偷袭,虽是身手极快,也是被打了左肩头,踉跄退后几步。
原来是陈老爹条件反射,还以为有人对韩露不利,如今定睛一看竟是个俊美的后生,再看韩露被吓得一愣,疾步跑过去扶住玉满楼,“老公你疼不疼,受没受伤?”
玉满楼单手环住韩露的腰身,探寻望着面前的老者,此人虽瘦削但力气却是不小,刚才那一下若是没有避开,怕是伤筋动骨都不为过。
此时院外的陈锦,王剩子,王年等人都急急跑了进来,见陈四海伤了玉满楼都是大惊失色。陈锦和王剩子忙跪下给玉满楼赔不是,“公子,此人是我爹爹,今日里刚刚来的,不懂得规矩,还望公子见谅。”
玉满楼却是一笑,伸手示意他们起身,“大伙都累了一日,下去休息吧!我与这位老先生要把酒言欢。”
众人惊愕,纵是韩露都丈二摸不着头脑,拉着他的袖口问道:“相公你们认识?”
玉满楼志在必得笑着,“酒过三巡不就认识了。”
果真如玉满楼所言,这两人绝对的大酒缸啊!别说三巡,四巡开外都没有问题啊!韩露中午饭就让珍珠弄得没有吃好,晚上这顿可是豁出命的补回来了,吃完之后撑得都懒得动弹。
见他们二人把酒言欢,相见恨晚自己闲着无趣,也跟着搭讪,互相介绍:“老公这位便是陈老爹,是陈锦的爹爹,可有本事呢!”
玉满楼虽是海量,但如今也是双颊绯红,媚眼含春色无边,不顾礼节将韩露拉在身边坐下,“这个我自然知道,若是没有本事的,怎会入了我家老婆的法眼。”
陈四海还是头一次听见年轻夫妇互称呼老公,老婆的,想起当年自己的美满家庭,不仅忧伤浮上心头,大碗饮酒,“来,咱不说那些浮生之话,干了。”
“好。”玉满楼气盖云天,大喝一声。忽的掀了身下袍脚,单脚踩在木凳之上,英姿飒飒帅呆了。看得韩露目瞪口呆,拍手叫好:“老公你真是帅呆了。”
还是头一次看韩露对如此自己痴迷,玉满楼都美翻了,憨憨一笑,又坐回她身侧,低声询问:“老婆你是不是喜欢酒鬼啊?”
完了,把老公带沟里去了。
满桌子三人,最后只留下韩露一人镇守,其他两个都趴桌底下去了,吩咐了几个家丁进来,将陈老爹送去厢房休息,陈锦和王剩子过去照顾着。
顺儿服侍着玉满楼沐浴更衣之后,欲要送回前厅休息,韩露担心夜里照顾不周生病,便没让他过去,送到了自己屋里来,身侧备了一盆子冰块,将手巾冰湿帮他降温。
玉满楼向来爱干净的人,身上的衣物都是用过熏香的,平时闻起来倒是舒服,如今跟浓烈的酒气混合,说不出的难闻,让人作呕。
韩露只能硬挺着,后来实在挺不住就转过身去,用手巾捂住口鼻,倒是迷迷糊糊也睡着了过去。忽的玉满楼一胳膊打了过来,正好打在韩露的肚子上。
她还不急疼呢!就感觉肚子里的小东西动作敏捷的用力往上一踹,整一个里应外合,疼的韩露额上冷汗直流,“哎呦!哎呦!好疼。”
玉满楼虽然醉酒,但闻听韩露痛呼,忽的一下就窜了起来,“小露你怎么啦?可伤到你没有,不行,来人啊!叫女医。”他刚要大喊,韩露一把封住他的口。
“叫什么叫啊!都什么时辰了,还让不让人安生。”韩露虽然睡着,但极不踏实,迷迷糊糊间还听见了打更的声音,该是后半夜两点多了。
见玉满楼担心的要死要活,她微微一笑,拍了拍肚子,“没事,刚才他被你吵到了,心情不爽,所以在里面耍全武行泄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