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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吃什麼?」低沉的聲音傳來,打斷了越靈松的思路。
越靈松抬起頭,看見伏姜湊上前來理所當然的要吃飯,不禁火從心起,這狗男人吃她的喝她的,還整天拿鼻孔看人,活像她欠了他似的,老娘不伺候了。
「沒吃的,要吃自己去做。」
伏姜大感意外,方才她衣冠不整的跑到他泡澡的溫泉里故意引他注意,不就是想跟他套近乎嗎?現在又拒人於千里之外是為什麼?
他冥思苦想許久才恍然大悟,想必她早已發現他同她吃飯是為了蹭太清回春液,方才被他拒絕後惱羞成怒,試圖斷了他的療傷靈液逼他低頭。
看來她早已知曉他的心思,這才逮住機會就狠狠的抓住他的命脈逼迫他,果然還是那個狠辣的女人,他不該因為她這幾天的表現小瞧她。
伏姜面上陰晴不定,他很不想輕易低頭,但是身上的傷遲遲不見好,確實需要大量的療傷靈藥,做了好一會心理建設,才面色複雜的看了她一眼,轉身離去。
越靈松被他瞪得莫名其妙,這男人怎麼回事難道天天吃白食吃上癮了自己動手還不願意?升米恩斗米仇,人就不能慣,看看都慣出什麼毛病了。
她決定晾他一會,省的他尾巴都翹到天上去了。她低下頭繼續翻看書本,仔細鑽研那些話都講得什麼意思。
正全神貫注的琢磨著,面前的書本上忽然出現了一個由小到大的黑影,越靈松頓覺不妙,慌忙閃開,下一瞬間「轟隆」一聲,一隻野鹿的身體砸在吊椅前面,震得大地抖了三抖。
敲你嘛,越靈松抖著嘴唇想破口大罵,不就是今天沒做飯,至於恨到要砸死她嘛。
伏姜從空中落地,看了她一眼,自己搬了野鹿去往河邊,手腳笨拙的剝皮拆骨,然後把切好的肉塊架在架子上,生了火開始烤。
咦?越靈松大感驚異,他這是真打算自己做?
伏姜用實際行動表明她想的沒錯,他手忙腳亂的給肉塊翻身撒佐料,邊烤肉邊冷著臉對湊上前的越靈松說:「別急,烤好再吃。」
越靈松笑得眼睛彎成一條線,連聲稱好。男人真的不能慣,偶爾冷一冷還有這等奇效。
伏姜看她那一臉得意的模樣就心中鬱悶,奈何現在被人捏住痛處,只得委曲求全,等他傷勢大好,定不能再這樣任她拿捏。
儘管伏姜很努力的模仿越靈松平時烤肉的步驟,然而廚藝天分這東西實在很是玄乎,任他如何小心,最終還是烤糊了。
伏姜拿著漆黑的肉串一口吞下,將骨頭咬的嘎嘣脆,面上絲毫不顯,邊嚼骨頭邊說:「你吃。」
呃,越靈松看著燒成炭的肉串不知從何下嘴,這怎麼看也不能吃吧。
伏姜看她遲遲不動,惱怒的抓起幾串黑乎乎的肉串,一股腦全吞了。
越靈松看他嚼的臉頰上都浮上一絲嫣紅,不禁有些想笑,給他倒了一竹筒的靈液遞過去,「慢點吃。」
伏姜接過竹筒,咽下嘴裡難吃的要死的烤肉,心裡冷笑,看吧,她果然是用太清回春液拿捏他。
第6章 一切都在她算計之內
自那以後,伏姜一改之前甩手大爺的做派,時不時幫忙打獵收拾獵物。雖說他還是那副冷冰冰的面孔,越靈松也高興不已,一味的付出誰心裡都會不爽,這裡只有他們兩人,她還是希望他們能和諧相處,最好關係拉近點,他多說幾句話,她也好知曉這具身體到底是什麼情況。
川邑烏山里永遠陽光燦爛,清風和暢,越靈松轉悠了一圈,玩厭後躺在吊床上看落花飄散,然後有一搭沒一搭的跟伏姜說話。很多時候,她問好幾句,他才答一句,導致倆人都困在這裡那麼久了,她還是只知道此處是川邑烏山,他的名字叫伏姜,他們倆疑似因為原主的原因一起被困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