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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如是舒了口氣,幸好要避開,正巧上述才藝她都不會。
她記得前世還沒進月府那會兒,月一鳴的生辰宴上,別的閨秀也都各有所長,偏生她小門小戶的什麼也不會,不知道怎麼就被月家請了去。彼時她被小人起鬨邀上去獻藝,思來想去真沒什麼能獻的。
最後,耍了一段鞭子。看笑了月一鳴。臉都丟完了。
這回不能再耍鞭子了,上不得台面。
卿如是思慮許久,卿母便急著問,「你想想,近日可有鑽研些什麼?喜好些什麼?不至於全無頭緒罷?」
這麼一說,她就明了了。
「娘,我最近就對破案有些研究。」卿如是蹙眉沉吟著,忽一錘桌,恍然道,「嘖,你看沈庭那個案子正巧擺在那的,不如我現場給郡主破個案罷。當場破案可還行?」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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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讓他猜這橘子甜嗎
卿母皺眉,「你有幾斤幾兩我當娘的還不清楚嗎?就算你真能破了沈庭的案子,那郡主壽宴,恁大的排場,你去講那些不吉利的成什麼體統?屆時惹得郡主瞧你不順眼,為娘也跟著一起丟臉。」
「我要她瞧我順眼做什麼。」卿如是訕訕地,「我暫時,能想到就只有這個。不如隨意在庫房挑件東西送去得了。那些悉心準備的閨秀一猜就是為了討好世子的,我又不願意嫁去月府,實在不必費那個心思。」
卿母蹙起眉頭瞧她許久,「如是,你怎地就對世子提不起興趣呢?是不是又病了?」
「……」卿如是搖頭。
卿母斂起神色,「最遲明日,這壽禮你必須給我安排上。下月初七就是郡主的壽辰,你自己掂量著日子。」
言罷,卿母離了屋。卿如是想了片刻反應過來,如今已是月底,也就是說,她只有六天的時間準備壽禮。六天,她再掂量又能捯飭個什麼花來?人家都是衝著世子夫人的位置去的,她不湊這個熱鬧,何必教郡主看她順眼呢?
那還不如給郡主破個案。
「姑娘想出什麼來了?」皎皎關切地問,「這壽禮咱們要如何準備?有什麼用得上皎皎的,姑娘你儘管吩咐。」
「跑個腿。去照渠樓買張戲票,蕭殷最近的那場,要在上座,正對著他的位置。」
自打蕭殷被評為扈沽戲魁之後,照渠樓給他安排的場次便不大按常理出招了。要聽他唱一齣戲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卿如是的運氣不錯,他的戲就安排在隔日,初一。
沈庭的案子事關照渠樓的小廝,刑部常來問話。小老百姓按捺不住好奇,也時不時來坐坐,打聽一二。這幾日照渠樓的生意甚好,卿如是進來時還被踩了好幾腳。
「姑娘,昨日奴婢來買戲票的時候人才叫多呢,今日都不算什麼了。」皎皎在她身旁輕聲道,「姑娘還是沒告訴奴婢來這裡做什麼?回去時夫人定要緊著問壽禮的事。」
「我這就是為了壽禮忙活。」沒等她再開口,卿如是抬手,示意她先閉個嘴。
上座與普通座位不同之處在於,周圍要麼是富家公子,要麼是官宦子弟,消息靈通。她方便探聽。只是距離她最近的客座還是空的,她探聽的對象,身旁座位的主人至今未到,怕不是哪家有派頭的貴人要壓軸進場。
沈庭這案子她所知甚少,來這照渠樓,一是為了從這些個公子口中打探消息,二則是為了從蕭殷的口中打探消息。
蕭殷是死者生前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