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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条狗撒开脚丫子追赶,身后腾起一片雪雾,在阳光的照射下泛起五色。狮子没有和阿黄追赶同一只,其他两条狗就更不敢和狮子争抢了,解开套住的两只,加上两条狗抓到的两只,总共六只。钱老头道:“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了,适可而止了。”
张太平在转身离去的时候却是看见从自己站的洞口旁边一只巴掌大的小兔子从洞口怯怯地探出头来,张太平心中一动探手一把抓了起来。小兔子被张太平提着耳朵挣脱不了,便放弃了挣扎,只是红红的大眼睛中满是惊恐。张太平将小兔子放在手心上,它也感觉到这人对自己没有恶意,而且身上还有一股好闻的气息,所在张太平的手上,伸出舌头舔了舔手心。
这一幕真好被转过身来的范茗看见,啊地尖叫一声:“好可爱的小兔子!”跑过来从张太平手里要过小兔子小心翼翼得放在自己的手心,像看待着一块绝世珍宝似的。
小兔子缩着身子满是惊恐,这更是惹起范茗同情心泛滥:“好可怜的小兔子,没有妈妈了。”说着将毛茸茸的身子贴在自己脸上。
钱老头也是看见了被范茗捧在手心的小兔子道:“这兔子还太小了,还是放生吧。也不知道这么小在冬天能不能活。”
王朋这次没有敢说逮起来吃了的什么昏话,这么小的兔子也没有几两肉,要是说了,说不得又会引来钱老头的一番说教。
范茗听了钱老头的话就更舍不得将小兔子放下了:“这大冬天的,它这么小肯定是活不成了,多可怜呀,我把它带回去养着。”说完可怜兮兮地看着张太平。
张太平对这倒是没有什么反感的,点了点头算是应下。反正这是张太平家里的客人,张太平都同意了,别人就不再说什么,于是回去的时候范茗手里就多了一直洁白毛绒的小兔子。这只小兔子的父母都是兄弟姐妹都是灰色的,只有它自己是全身洁白,也是异类了,看起来还蛮有灵性的。
在村口范茗两人就和一群男人非开,他们接下来肯定是喝酒,自己一个女人就不好再插在中间了,而且现在她满心都放手心的小兔子身上,和着行如水向着家里去了。钱老头让她捎回去一只兔子和一只野鸡,张太平让她回去告诉蔡雅芝自己就不会去吃饭了。
打了这么多野味,该找个地方处理了坐下来喝两杯,地点就选在了王贵家里也就是村长家。
老村长和家里的婶子都好客,见到打了这么多鸡呀兔子呀的都很是高兴。村长又出去在村子里叫了几老婶子又叫来几个妇女帮忙,但是处理这些鸡兔的内藏皮毛时候却是钱老头上的手,他这一生宰杀的动物不少了,只见一把片子刀在手里上下纷飞,如庖丁解牛般不多时间就将所有的东西收拾妥当,然后洗把手交给厨房里的妇女,回到屋里和大家闲侃。
张太平给屋子里每个人发一只中华,自己也点上一根坐在炕边上吞云吐去起来。
王老枪将中华放在鼻子上嗅了嗅道:“大帅这烟是中华呀,还是软的,好烟就是不一样,闻着就让人舒心。”点上吸了一口过肺之后再吐出来又道:“有劲道,还不呛人。贵的烟就是好。”
除了几个抽旱烟的,现在都在抽着张太平发给的软中华,闻声也跟着附和。在村子里,像软中华这个档次的好烟还是很少见的,前几年大家抽的都是猴王,俗称“贼版”或者“猴上树”,这几年没有了,就又是变了个包装的猴王。有的人呢干脆嫌抽纸烟太花钱抽起了旱烟,在这里四十岁左右抽旱烟的不在少数。
一群大男人在一起少不了一些荤段子,可是没有人敢和张太平开这样的玩笑,张太平见没有火烧到自己身上,就坐在炕边上抽着烟听着几个老男人荤瘦不忌的闲侃。
说一会就又拉扯到谁家这两年赚钱了,谁家又倒霉了。说道赚钱,大家都将眼神投向了张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