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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地端个小酒盅。后来喝随意了。不干了,喊陈大爹换大土碗。笑话,人家是高档饭店,丢不起这个脸。莫得法,干脆一人一瓶吹喇叭。哎是白酒啊。周大少的啤酒还没鼓捣出来,不过也快了,六月可以试生产。有也不喝啊。
痛快是痛快了,众人也直接飘了,都有点走高(醉)了。那就是莫得虚假意,是真性情了。
周家欣难得一回的醉了。上次与东北高粱喝,人多酒少,狼多肉少,有些飘但心里很清楚。这回与彭白沙几个老杂皮对处,哪里讨得了好去。
周家欣有个不好的习惯。酒醉了是武醉不是文醉。文醉好理解顾名思义嘛就是喝闷了倒头就睡,斯文不闹事;而武醉----。
只见周大少踉踉跄跄一脚把座椅踢飞(也不怕痛,其实是不晓得痛了),拿空酒瓶指着同样醉的摇头晃脑的彭白沙(周家欣只觉得眼前有几个亮灯泡在晃):“彭大脑壳,啊呸,大头猪脑!”
彭白沙大舌头拌蒜:“是,是,少幺爸,我大脑壳猪!”
周家欣边挥空酒瓶边喷唾沫:“你手下几百人,格老子的莫头莫脑的弄得像散沙子。码头生意好了,都涌到码头;地面上闹热了都去挤地面。搞球得弟兄哥子的经常过列打捶(重庆话意思吵骂打架),整啥子锤子事嘛?”
“格老子的也莫得法。几百哥子弟兄的都要端碗子(吃饭)。兄弟伙的,你少幺爸说啷个弄平火(公平)。锤子事情又多。”彭白沙不服气。
“呸,你个大头猪脑!”
“不,格老子的是大脑壳猪!”
“你龟儿就是大头猪脑!你手下哥子弟兄多,不是坏事情,是好事。各个弟兄都有个人的本事。像马二哥---”周家欣的瓶子点着一个人。
“错了,错了。少幺爸,我是卢老四。”还算有点清醒的卢老四把瓶子的方向推向另一边的趴在桌子上脱得只剩下一个短打的醉汉。
“废话,就是你,马二哥!”周家欣的酒瓶子像按了弹簧自动复位又指向卢老四。
“格老子的,你马二哥就懂得起屋修房啥。还跑到货码头上跟弟兄伙抢扛大包。你个宝器哟!你那坨人拿个房屋装修挣得皮(钞票),别个要扛好多大包!”
“房屋装修”哭笑不得的“马二哥”卢老四心想,还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包房外边的人只觉得里面谈论的太激烈了,有时几个人都在吵!看来,就是再高级的场所,一旦作为谈判之处遇到难缠的对手,都难免顾不得斯文,以声音大小决定真理了。
声音的大小决定不了对错。但醉酒的深浅程度却可以决定朋友的深度。
第二天中午。宿醉醒来的头痛欲裂的周家欣一睁开眼睛又慌忙闭上。为啥子?两个女娃儿一坐旁一站旁都盯着他嘞!
“晓舟,整的自己像个少幺爸了哈!”这是冤家林雪儿。
“家欣哥,啷个这么喝酒嘛,人都是抬起回来的。二爹二妈好担心?!”当然是温柔的兰兰。
算了,巧媳妇难见公婆,周家欣躲不脱,只好细细的解释:自己打算把东水门,望龙门,储奇门,朝天门等处地人字门各堂袍哥兄弟好生利用起来。规于现在,利在将来。那么就要按照他们各自的长处优势。像力气大的莫得手艺的,就搞装卸运输;懂得木匠铁匠什么技术活的就弄个建房修屋装饰什么的。诸如此类。就是各按其是,各安其事。分别组织起来,再以一总的,暂且就叫它“棒棒军公司”来统一管理。做到功能细分化,职责明确化,利益最大化(包罗一切力巴行当)。
如果能把这些人洗白上岸就更好了,估计有点难。我的意思就是要做就做个嘿专业的棒棒军。但是让这些袍哥大爷明白而且理解照到做,就必须与他们真诚交心,不瞒不隐,好是好,坏是坏,一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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