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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盛家的那個什麼,叫什麼草來著?」
姜夢眉頭微皺:「盛叢。」
哥哥怎麼也和那些人一樣?
不,哥哥和那些人不一樣。
應該,應該只是記錯了。
姜裕景迅速捕捉到她臉上的細微的情緒,便對她哄道:「奧,是我記錯了。怎麼能那樣說人家名字呢?」
姜夢表示贊同的點了點頭。
姜裕景下一秒說道:「可是,一棵草和一叢草,本來就沒有什麼區別不是嗎?都是一樣的,低賤。」
姜夢剛吃進去的蛋糕瞬間就不甜了。
「為什麼會聯想到草呢?也有叢林這一說不是嗎?而且,草怎麼就低賤了?」
因為不曾被人好好對待,就是低賤嗎?
姜裕景哂笑,果然一試就試出來了。
他對所有接近姜夢的人,都抱有著不小的敵意。
更何況是盛叢這種,毫無資源,只是掛了個盛家的名,卻妄想著靠著他妹妹一飛沖天的,鳳凰男。
想都不要想!
不得不承認盛叢長了一副好皮囊,去做特殊的服務工作者倒還勉強夠格。
就看他會不會哄了。
不過,他估計盛叢不會。
盛叢那種性格,很得罪人的。
「姜夢。」
被姜裕景突然這樣喊,她不由自由地坐直了身體。
「怎麼了?我,我說的不對嗎?」
「對。或許他不像你說的那般低賤,可是瘋狗就是瘋狗,這種人為了活下去,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他們毫無底線因為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再失去的。心情不好的時候,想要咬誰就咬誰,為了保護自己,應該遠離這樣的人。」
聽完姜裕景的話,姜夢心裡驀地一痛。
因為她曾經被盛叢「咬」過。
不止一次。
所以她討厭他,很討厭他。
姜夢輕「嗯」了一聲,便沒再說什麼。
姜裕景去櫃檯那邊結帳的時候,姜夢自己在位置上圍圍巾。
坐在角落裡的盛叢,覺得她手中那條白色的圍巾,摸起來應該很舒服。
他本來只是想在這裡看著的。
只是遠遠地看著又有什麼意思呢?
盛叢走到她面前。
姜夢對他的到來很是意外。
他是要準備收拾東西了嗎?
那她更要快點把圍巾弄好了,越著急就越是有些手忙腳亂。
盛叢忽然握住了她圍巾的一處。
握在手心裡的觸感跟他所想像的相差無幾。
她的圍巾上有淡淡的清香。
他的目光在她的頸間徘徊,很想咬上一口。
盛叢開口說道:「需要幫忙嗎?」
不等她拒絕,他已然上手將她的脖頸用柔軟的圍巾層層裹住。
他的動作不算快,輕柔且緩慢。
但是卻讓她感到很不自在。
盛叢雖然身處溫暖舒適的甜品店,可他身上仍帶著一股冷硬寒涼的氣息。
她不喜歡。
但還是輕輕道謝。
盛叢其實在圍巾剛剛搭上她頸間的時候,就已經覺察到了她不喜歡他這樣做。
指關節處的薄繭輕蹭過她的臉頰,他感覺到她不適地往後躲了一下。
他裝作什麼都沒有覺察到的樣子,卑鄙地利用她的憐憫,利用她從不對人輕易發火的好教養,行使著他苟且陰暗無處安放的慾念。
如果他能一直留在她身邊的話。
他會做的比姜裕景還要好。
他要她像跟姜裕景那樣相處一樣,對著他柔柔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