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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明昭趕緊來攙扶薛徑,又拍著後背給他順氣,「師父別為了這個氣壞了身子。」
「丫頭,你受委屈了。」
薛徑從沒想到事情會鬧成這樣。
杜明昭搖搖頭,轉而一雙明亮的眼迫視李鐵樹,發問道:「我倒是想知道李叔口口聲聲說我對胖虎下手,我究竟做了什麼叫李叔如此怪罪我?」
那趙氏帶著李胖虎在薛家待了連一刻都無,這趙氏要把李胖虎病重怪她頭上,她可不會認。
「你不承認!我婆娘都說了,是早上奔薛家找你看過一回病,胖虎才會成了這樣!」
李鐵樹想起神志不清的兒子,抱著腦袋就是痛哭流涕,「我的胖虎還那樣小,他才六歲啊!」
李家老早就想要個兒子,可李鐵樹和趙氏求子困難。兩人成親六年,才得了這麼個寶貝獨苗。
對胖虎,李鐵樹是捧在心上。
李胖虎這一病重,直把李鐵樹擔心壞了。
相比之下杜明昭冷靜的多,她道:「所以李叔也不知情,就由著李嬸子胡說八道。」
「什麼!根本不是這回事!」李鐵樹又跳腳。
「那李叔說啊。」
「我……」
李鐵樹被杜明昭一雙冷冷的杏眸瞪著,滿腔的氣焰像被一盆冷水淋下,透心涼更翻不起火花。
「李叔是回到家見胖虎快不行了,著急之下讓游醫看診,誰知游醫治不了,找來李嬸子一問,李嬸子便毫不猶豫把髒水潑我身上了,不錯吧?」
杜明昭把前因後果猜了個八_九不離十,她又呵道:「早上李嬸子是來過薛家,但我與師父沒有看診,李叔知道為何嗎?」
李鐵樹看著她,那雙杏眸澄澈能定人心神,只聽她說:「李嬸子根本不願我給她看診,罵著就走了,現在李叔還覺得是我做的了?」
「這,這,怎麼會這樣……」
李鐵樹哭花了臉,此刻顯得滑稽,他抹著臉,找回聲音:「杜丫頭,真的不是你做的?」
杜明昭還是那句話,「不是。」
「難道是我錯怪了?是我,是我……」李鐵樹再一次情緒崩潰,抱頭嗚嗚哭起來,邊去抓薛徑的衣袖,「薛郎中,薛郎中求求您救救我的兒,胖虎真要不行了,求求您了,我不想我的兒死啊!」
薛徑還在替杜明昭氣憤呢,甩開他拽的袖子道:「你要求醫,那便說動我徒兒去。」
他站在那,端是給杜明昭撐腰。
師父的維護令杜明昭一陣慰帖,她雖很多事看的很淡,但以德報怨這事她可做不來,趙氏都欺負到她頭上來了,還想她當忍者神龜?
李鐵樹被薛徑一拒,擰巴著臉又朝杜明昭哭喊,「杜丫頭,是叔錯怪了你,是叔的錯,你打叔罵叔吧,只求求你看在胖虎還小的份上,救救胖虎!」
如果不是杜明昭是個女娃,李鐵樹可能也要揪著她的衣袖大哭痛哭。
「李叔真的知錯了?」杜明昭平淡道。
李鐵樹眼睛都紅了,「真的真的,是我那婆娘惹出的禍,回去我就收拾她一頓,絕對不讓杜丫頭白受委屈!」
杜明昭掃了一圈周身鄉親的注視,冷道:「你不怕我醫術有鬼,治死人?」
「你是薛郎中的徒弟,他說你行那必然行!」
李鐵樹又是懇求,「求求你,杜丫頭想要啥叔都應你,只要你能救胖虎。」
見李鐵樹百依百順的,加上小孩又很無辜,可恨的是那趙氏罷了,杜明昭終究還是點頭道:「好,李叔記住你的話,走吧,我隨你去李家。」
「好好好,杜丫頭和薛郎中走這邊。」
李鐵樹迫不及待就領著人往李家奔去,杜明昭和薛徑則跟在後,還有一窩蜂不嫌事大看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