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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对手么?她说,她一直渴望爱情,这样的渴望非常强烈。在她的调查研究中,她也愿意花费精力去证明爱的存在。
许多年以后,李银河在一个年轻时代的好友那里现了《绿毛水怪》的手稿,一本封面漂亮的横格本,不禁喜出望外:这是她和小波的媒人。当她第一次读完这篇小说后,就生出“要见一见写它的人”的念头。用一句世俗的话来说,这叫“眼毒”。
那时的李银河是一家很端正的报社的编辑,一次去拜访王小波的父亲、逻辑学家王方名时,顺便看了看那个“又高又瘦又丑”而又“涣散得要命”的家伙,从此相连二十年。
在美国匹兹堡大学留学的日子里,一个人的奖学金养活两个人,但他们很快活:每晚从有线电视中收看两部电影,或是去租大量的录像带,当然,生活主要是看书、写字。
1988年,李银河开始做同性恋研究的资料准备,回国后,王小波参与了对调查者的访谈,因为一些同性恋者不愿与女性谈这个话题。李银河对坊间某些闲言碎语的反应是:“在同性恋研究的课题上,小波是我的帮手。”
相对于受过学术规范训练的李银河,王小波的文字是那样能够飞翔。眼尖的人能在一本书中辨认出哪些章节出自他的手笔,辨认他的文字就像辨认帕瓦罗蒂的声音。
王小波说过,人就像一本书,你要挑一本好的来看。李银河觉得自己挑到了一本好书。当这本书的最后一页在1997年倏地合上时,李银河正在英国做访问学者。那天,是个白天,她接到朋友电话,电话里没说什么,只让她一定赶回北京。她猜到了,立刻动身。
她想在他的墓碑上写下他喜欢的斯汤达的墓志铭:生活过、写作过、爱过;还想加一行:骑士、诗人、自由思想家。然后,她要独自面对北京的一切,包括春天的沙尘暴和人们对一个寡妇所有的善意与恶意。
有一点是肯定的,李银河不会按照传统的道德观念去约束自己的行为,她是福柯的追随者。福柯深恶痛绝的就是按照规范生活,他热爱自由,尊重每一个人过美好生活的意志和选择。我行我素,方能凡脱俗。
………【狱警日记(连载)(195)】………
美国总统杜鲁门说过这样一句话,要把中国和平演变的希望寄托在第三代、第四代人身上。这句话在中国广为流传。我们清楚地看到,中国正在向资本主义的方向展。这是历史展的必然阶段,希望跨越这个阶段而直接奔向**是不现实的。无论**这个理想多么美好光明,实现理想的手段和路径都必须是现实可行的,并且要假以时日。**的急功近利,导致了新中国在建设方面的曲折。出生于第三代,正在中国社会生活各个领域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我们作为第四代人,又将在中国复兴的历史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是中兴的一代,还是垮掉的一代?
还记得我们少年时,那篇《夏令营的较量》吗?1993年,教育研究学者孙云晓针对中日草原探险夏令营中,中国孩子与日本孩子截然不同的表现,写出了一篇振聋聩的文章,引了全国针对独生子女教育的大讨论。中国的第一代独生子女被称为“垮掉的一代”。而当看到日本人甩下一句话:“我们的后代比你们强!”的时候,我相信每个有点血性的中国人都怒了。
现在,当年较量中的孩子们已经长大,完成了学业,步入了社会。那就是我们,出生于7o年代后期,八十年代初期的一代人。我们的体质、学识和眼界远胜过父辈,但是我们的意志却如此的孱弱,我们的缺乏责任感、懦弱和依赖更是有目共睹。中国的责任就要落到我们的肩上,而不仅仅是权力的传递。我们将要扛起的几十年,是对中国的复兴大业至关重要的几十年。而我们,行吗?郎咸平教授说,要寄希望于中国现今的青年,他们是中国的脊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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