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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沒什麼啊，偶爾體會一下墮落的感覺啊。&rdo;孫紀威說的輕鬆。

&ldo;墮落？&rdo;丹尼爾一雙打量的眼從上到下看了他好幾回。&ldo;發生了什麼事嗎？孫伯伯、孫伯母還好嗎？&rdo;

&ldo;好得很，他們沒事。&rdo;懶懶的回話。孫紀威覺得腳有點麻了，索性將自己丟入身旁的沙發中。

&ldo;還是工作上出了什麼問題嗎？&rdo;丹尼爾不太相信孫紀威會為了工作這種小事&ldo;墮落&rdo;。

&ldo;沒事，公司好得很，短時間內倒不了的。&rdo;

&ldo;那……究竟是什麼事讓你想體會一下墜落的感覺？&rdo;丹尼爾愈看愈覺得不對勁。

&ldo;沒什麼。&rdo;他什麼也不願意說。不能讓人知道他堂堂孫氏的接班人，會為了一點&ldo;私事&rdo;而讓心情受影響。

&ldo;沒什麼！&rdo;丹尼爾氣絕，不悅地來到他面前一把揪起他。&ldo;你就這麼死要面子嗎？跟我還有什麼話不能說的？寧可把話悶在心裡苦自己，也不願意我這個朋友幫你分憂？&rdo;

&ldo;……&rdo;

&ldo;不說是不是？好！朋友一場，我們就到此為止了！&rdo;丹尼爾一把將孫紀威甩回沙發上。

&ldo;丹尼爾！&rdo;見他要走，孫紀威急著喊了出來。

&ldo;哼！反正你也不把我當朋友，我何必自己往臉上貼金！&rdo;

&ldo;連你也要走了嗎？&rdo;孫紀威無力地問。

&ldo;也？&rdo;丹尼爾的腳步在門前停了下來。&ldo;你是說誰走了？&rdo;

&ldo;……&rdo;

&ldo;紀威？&rdo;丹尼爾再度蹲回孫紀威面前。

深吸了一口氣，孫紀威緩緩開口：

&ldo;沒什麼，反正她遲早要走，這也是我早就答應她的。&rdo;他只是沒想到當初答應的很容易，如今做來，卻不如想像中簡單。

&ldo;她？&rdo;丹尼爾仔細推敲孫紀威的話，經過一番抽絲剝繭之後終於了悟：&ldo;你說葛蕾絲是不是？她怎麼樣了？&rdo;

&ldo;怎麼樣了？她此時應該在慶祝了吧？&rdo;

&ldo;慶祝？&rdo;

&ldo;對啊，慶祝她重獲自由，慶祝她重生啊！&rdo;他說的心好酸。想到她那麼急切的想要離開他，他的心就像被人用燒紅的烙鐵烙了一個印一樣難受。

簽下名字的那一刻，他幾乎不能呼吸，腦中一片空白，心中不下千萬次希望她要他別簽，只要她一句話，就一句話，但是……

大局已定，一切又回歸到原點了不是嗎？這不也是他當初期望的嗎？

&ldo;你跟葛蕾絲正式離婚了？&rdo;

&ldo;是啊，這不是大家當初說好的嗎？&rdo;孫紀威強擠出一抹不在乎的笑。

看得出他笑容底下隱藏的痛苦，丹尼爾大膽的假設：&ldo;其實你不想的對不對？&rdo;

&ldo;……&rdo;

&ldo;你愛上葛蕾絲了？&rdo;

&ldo;……&rdo;

&ldo;我早該看出來的，從你調走思維的那一刻起，唉！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