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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老人家既然說了『非人力可為』,想必不會有錯,那麼今日怎麼……」在程明的心中,程玄風的話就是金口玉言,決不會有錯。
「明兒,你說一個人最重有多少?」
「大概不會超過四百斤吧。」
「那個秦勇想必最多不會超過四百來斤,對麼?」
「據甥兒所見,絕對沒有。」
「那麼,秦勇為何能一舉抗起那二個銅獅子,並且輕鬆自如,猶自留有餘力。」
「甥兒也是百惑不解,那二個銅獅子每隻的重量都不下於千八百斤的,他一隻手就能運轉如飛,這簡直就不是人力所能為的。」
「嘿嘿,又是一個非人力所為。明兒,你可曾聽說過自古以來,有誰能舉起超過自身重量將近十倍東西的人物,這秦勇卻是不簡單啊。」
程明腦海中再次浮現出秦勇扛著二個銅獅子跨上主席台的情景,立時打了一個寒顫:「此人之勇確實是我生平僅見。」
「非但如此,今日我二次示意他可組建新軍,日後當可與許海風平級。如此上佳的機會,他竟然連想也不想,就那麼輕易的一口回絕。世上沒有不想當將軍的兵,我看他對於許海風的命令是唯命是從,顯然是不願與他分開。」
「正是,非但是他,凡是從那場戰役中生還的一百二十三人均是如此,真不知道那個許海風究竟有什麼魅力,能得到這多勇士的真心效忠。」
古道髯沉吟了一會突然開口問:「明兒,許海風組建新軍已有一月,成績如何?」
「據許副將傳來的消息,許海風練兵獨具一格,前十日每日只是吃喝睡覺,十日之後方才正式訓練,但其訓練手段極其嚴厲,其方式更是兇險萬分,然而奇怪的是,這些奴隸兵竟然能夠支撐下去,至今沒有意外傷亡。二十日後,這隻隊伍已經頗具軍威。」
「頗具軍威,明兒,你也曾帶過兵,你以為二十天時間能否帶出頗具軍威的兵麼?」
程明遲疑的道:「如若軍中都是復員兵,甥兒或許可以做到。」
「如果都是奴隸兵呢?」
「不可能的,奴隸兵又怎能獨立成軍。只怕當世除了此人,再無人能做到這點了。」程明感嘆道:「看他的手法似乎是施恩在先,難道……」
「十天的酒飯就能讓三千奴隸甘願為他效命啊?這酒飯也未免太值錢了點吧。」古道髯冷笑道:「若是給他們十天的好酒好肉,就能讓這些奴隸們言聽計從,那麼世界上那裡還有其他人的活路,別說愷撒人,就算是匈奴人也不在話下。我大漢早就一統宇內,天下無敵了。」
「是,舅父教訓的是。」程明羞慚的低下頭。
「明兒,你看許海風為人如何?」
「看他的表現似乎是一個膽小怕事,貪戀權勢,另外嗜酒如命之人。」
「如果只從你們見他的這幾次表現和收集到的情報來看,他確實是這樣的一個小人物。但你想想看,如果他真是這樣的人,又如何能收服似秦勇這等天下無雙之士,又如何能使那百多名勇士為之甘效死命。」
程明雙手互擊,道:「不錯,此人表里不一,卻又是何道理?」
「我也猜之不透,不過此人城府之深,卻是本帥生平僅見,若非是知道他之前的戰績,又看到秦勇的表現,連我的眼力也看不出絲毫破綻,幾乎就要被他瞞過去了。如此作為,實是居心不良啊。」
「舅父,那我們要怎麼辦?」
「提高警惕,以不變應萬變。早晚有一天他會露出馬腳來的。」
此刻的許海風正在返回軍營的路上,他自然不知道古道髯舅甥在帥府的密議。他原本打算取得武器之後,就在西京城留宿一夜,順便去醉月樓看看老相好薇薇,但是大帥眼中的那一點殺機卻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