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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你未來夫君的頭。給你補補腦好不好?」
「你未來夫君的皮。給你養顏。」
「你未來夫君真不錯,全身都是寶,難怪你要嫁……」
李皎再無法忍受他的故意挑釁:「混帳居然這麼對待我的未來夫君!」
郁明就蹲在她面前誘惑她,想勾她說句話。李皎冷冰冰的不理他,換在以前他樂得清靜,現在只滿心不安。郁明勾勾搭搭的這種行為,果然引來了李皎的火氣。女郎飛撲而來,掐向青年的脖頸。而郁明手中轉著匕首,還在切肉。手中寒光凜凜,郁明忙側過肩,把匕首上的肉往盤中丟,再把盤子往遠處踢。
就這麼幾下功夫,李皎已經撲過來,掐住了他脖頸。
她一點武藝都不懂,完全憑著一腔憤怒胡來,鬧得郁明一顆心七跳八下。李皎恨郁明恨得要死,低頭一口咬住他脖頸。青年脖頸上肌肉一縮,痛得哼了聲。他不敢反擊,又應付不了她的瘋婆子般又掐又咬的行為,只能用手臂格擋,希望李皎能冷靜。
郁明喊:「你別過分!你莫張狂!你再胡來我就吃了你未來夫君!」
兩人一陣推搡,推搡間身子緊密相貼。郁明被推倒在地,李皎跨/坐於他腰間打他。郁明罵不得,還手不得,認命地挨她一通揍。她身體柔弱,哪裡是他的對手?郁明縱是不還手,全身肌肉硬邦邦的,打過去,疼得也是李皎的手。然越是痛,李皎越生氣,揍得越厲害。
李皎氣虛,很快就氣喘吁吁。她貼著他的身體,柔軟處與他相挨,隨著兩人身體的碰撞而時遠時近,如某種運動……
那韌度不可思議,有一種說不出的勾人味道,喚起身體本能的記憶。郁明身體不受他自己控制,血液倏地逆流,湧向不該去的地方。他臉驀地漲紅,沒料到自己如此禽獸!
李皎就見正打得起勁,身下青年忽然有起身動作,手指微動,有欲扣住她手腕的意思。她心想你居然還敢反抗?更是氣得胸脯起伏,貼上去一陣猛捶。郁明匆匆坐起,他要推開李皎,李皎又不肯。兩人爭執中,他手中沾著肉脂的匕首一划,劃破了李皎的手。
鮮血一下子流出,紅涔涔,從指尖向手心淌去。
李皎:「……」
郁明的臉頓時白了。
李皎:「你居然敢殺我?!」
郁明心想:何至於此?不過是不當心劃了一道……
李皎同時感受到臀下堅硬灼灼的某物有抬起架勢,頓時大驚失色。李皎臉龐通紅似醉酒,眸子潮濕晶亮,被他的污穢心思氣得全身哆嗦:「你還想睡我?!」
郁明心想:冤枉啊,食髓知味,是你不停地擠擠擠……
郁明深吸口氣,愁得不行。他沉默著抱起她,在李皎的掙扎中將她抱著放到山壁前,拿出紗布給她包紮她手指上的傷。李皎臉上寫著抗拒,盯著他不說話。郁明幫她包紮完手上的傷,又把自己切好的肉放到她面前,示意她吃。
最後,郁明低頭淡聲:「我錯了。我對不住你。你好好休息,我去外頭罰跪。」
他當真起身,掉頭往洞外走。
李皎愣了下,眼神切切地望著青年出去。她在篝火邊默了一會兒,看一眼郁明放在身邊的肉,嫌棄地掃一眼就丟開不理。但是李皎的臉色已經因為郁明的知錯就認罰而舒緩了些,她屈屈自己被包紮成一個小粽子的手指頭,心想:不知道的人看到這包紮水平,還以為我手斷了呢。
李皎將頭埋入了膝蓋中。
等到半夜,聽到洞中女郎呼吸平穩,郁明才躡手躡腳地走進洞中。他不敢看她的傷勢如何,只摸了摸她的脈搏。再看到盤中已經涼了的野豬肉,李皎一口未動。郁明心中憂愁,想她怎這般難伺候,竟是真的一口不吃。
郁明無法,只好偷偷摸摸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