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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界,以及知识和文化的基础基本没有发生变化
我们不能在另一种语言的世界里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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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打开箱子
打开了就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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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部队长回头瞪了一眼,闭住了嘴巴。
9。 凄美湾流
9。 凄美湾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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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的中亚原野已经覆上了一层薄雪,远方正传来游吟诗人哀怨的歌声:
歌手啊 我真不忍心听你用那/ 断了一根的手指弹奏/ 那断了一根的手指是 战争!/ 那五根琴弦是多么美妙/ 可是它弹奏出来的却是哀伤!/ 那琴像初创的世界一样年轻/ 可它的内心写满了痛创!/ 歌手!你真不该用五弦琴弹奏/ 我知道你不是诗人/ 看纸上泪满一行行!/在牛羊和麦穗的大地上/ 重新修补你那断指/ 看那狂欢节奏的雨点!/ 听你吟唱诸神的乐章! 黄褐色的戈壁上,正飘过一只一只的白羊,天空低沉,两个哈萨克斯坦小姑娘,垂着小辫子,穿着花衣服,走在白羊里,像一幅黯淡的织锦。远处有些狼头在攒动,看见有人来,倏地一下都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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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今年年景不好啊,冰雪大,你看这草衰的,动物都没有东西吃,庄稼也一定不会好啊!”
部队长念叨了两句。两位军人策马越过了漫坡,远远地看见沟水边像是有一个三块石头堆成的圆灶,走近,灶底还有新燃过又覆上雪花的灰烬。三块石头堆成了品字形,品字的头上,一块锲形石明显指示了一个方向。马儿在饮啜,部队长骑马在灶台前琢磨了一会,折转马头,向西而去。李沪生看了火灶半天看不出名堂,腿夹一下,跟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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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听着凄凉的牧歌,向西徐行了约莫30里,水草地已经远去。远远回望,连天哀草,泣血残阳,原来没有留意的小河弯来弯去就在草原起伏的坡丘间温婉流动,天光云影变幻,不断把湛蓝、深褐、亮银、绯红、暗黑等丰富的色彩断现出来——弯流在广袤的草野上时左时右,不时挥洒出静幽调皮大气完美的弧线李沪生左右张望,失魂落魄,问了一句:“我们这是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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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怛拉斯了!”部队长谐谑一句,已经下了马。脚下是一个五块石头堆成的灶,里面是一些干柴,没有燃过,一块锲形石指着某个方向。像是有暗示一样,部队长审视了一会,掏出指北针,重新上了马,说了声:“走!”
远方浓云中迸裂着些电光,窨窨地传来了些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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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继续前行了约5里路,天色渐渐黑下来了。李沪生狐疑满腹地跟在后面,见部队长在一丛灌木旁跃下马来。两人拣了柴火,来到一个火灶前。又是一个火灶!?李沪生脑海里跳出了问号,卸了马鞍,喂了马,见部队长已经点了火,变戏法似地从怀里掏出一把土豆,一个羊皮酒壶,不由地问:“你来过这里?”部队长也不回答,把土豆扔到火里,用树棍子拨拉着,笑呵呵地说:“要过夜了,讲两个故事吧?”李沪生一旁纳闷:“可这你打哪弄来的?”一路行军乏味单调,部队长又要来笑话提劲了。两人坐在灶前,土豆正发出烤香,部队长开腔了。
“记得我们在加查的时候吗?哈,我进藏比你早呵呵,那时候也是小字辈啊进藏的路上吃过干萝卜丝、马料、生黄豆、草滩上的地鼠”李沪生背囊里摸出几块牛肉干,递给前辈,自己嚼了一个肉丁,端着羊皮酒壶,一股腥膻气,迟疑着,灌了一口。这些都是老掉牙的故事了。西藏部队缺粮,那年自己初到侦察连,和部队长在山南附近执行任务,还吃过豹子那也是一天没吃东西了,远方漫坡草地上出现了黑压压一片牦牛,忽然像炸了锅,嗷叫着洪水一样冲撞过来。马背上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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