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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過親。」
察覺到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冰冷氣息,她連忙補了一句,「只現下奴婢已經承了王爺的寵,那無論生死便都是王爺的人。」
姜行舟忽的睜開了眼睛,一把握住了肩上柔弱無骨的小手。
「是嗎?」
寶鳶忙抽回了手,跪下道:「奴婢願一心一意伺候王爺。只求王爺若是有一日厭棄了奴婢,能放奴婢歸家,奴婢謝王爺的大恩大德。」
女人只著白色的中衣,這般跪趴下去行禮,便勾出了玲瓏的腰背曲線。
姜行舟掀了掀唇角,朝著裡間走去。
「那便讓本王看看你伺候人的本事!」
第5章 讓她自己個謹慎些。……
語畢,寶鳶只覺屋子裡的氣氛瞬間就曖昧了起來,白皙的面上悄然爬上一抹紅暈,她低著頭跟著進了裡間。
屋中燭火跳躍不定,印出了帷幔後男人挺拔高大的身影來。
寶鳶走到男人的身前站定,「奴婢伺候王爺寬衣。」
姜行舟垂眸看了一眼近在身旁的女人,女人垂首而立,粉粉的耳尖穿過如綢緞般順滑的黑髮,似是夏日裡才將冒了尖的荷花般,俏皮而可愛。
他立在原地,張開了雙臂。
寶鳶的一顆心砰砰的跳著,細長的手指伸向了男人的腰間。前世為了討好姜郁,甭說是寬衣這樣的小活,便是床榻之上的事兒她也跟嬤嬤們仔細學了。
後來就連紅袖樓里的姑娘們都說她學得了精髓,只肖一個眼神便能勾走了男人的魂魄。
當時的她哪裡還看得到其他人,她滿心所想的皆是姜郁。
她不想勾住其他的男人,她只想留住她想留住的人而已。偏造化弄人,即便她學盡了天下間伺候男人的本事,可還留不住想留之人。
重來一次,她也想明白了。
眼下她的處境艱難,唯有抱緊姜行舟這顆救命的稻草,才有機會活下去。
畢竟姜行舟是姜郁的十六叔。
整個京城裡也唯有姜行舟才能護得住她。
既然他說身旁不留無用之人,那她便使出渾身解數成為那個有用之人。
屋子裡一時靜了下來。
女人的手指纖細,動作輕柔,只見她熟練的替他解下了腰封,又將玉佩等飾品整整齊齊的收在一旁的矮几上,兩人離得很近,近到姜行舟可以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甜味道。
春日裡的衣裳本就單薄,脫去外衣後便只剩下了褻衣。
饒就算她的動作再仔細,可還是免不了會碰到男人的身體,男人的身上散發出灼熱的溫度,無聲無息的炙烤著她。
姜行舟的嘴角噙著一抹玩味似的笑。
伺候人的事兒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若不是正經學過的,只怕連腰封上的暗扣在哪裡都不知道吧?哪裡會如眼前這個嬌羞的小美人一樣熟稔呢?
「怎麼不脫了?」
男人健碩的胸膛隔著白色的褻衣若隱若現,寶鳶原本就緊張,頭頂忽然想起男人低醇的聲音,下意識的就抬頭看了她一眼。
四目相對。
寶鳶的心輕顫了一下,她從男人的眼底看到了一抹冷色。這種冷像是野獸捉到獵物時並不急於第一時間將其撕咬吞下,而是會戲弄著等獵物再無力氣時,再咬斷其喉嚨,大快朵頤。
她身體輕顫著,眸中瞬間就湧起了一汪淚來。
嬌嬌怯怯的美人兒,眸中含淚,自是我見猶憐。
姜行舟周身氣息一收,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你怕我?」
「不怕。」
聲音分明打著顫,眼中的淚還在打轉,居然還說不怕?
姜行舟的手上用了幾分力,「既不怕便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