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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著女人的小動作,姜行舟啞然失笑。
「為何不殺了他?」
寶鳶像是被抓到現行似的,慌忙收回了腳。
「奴婢不想給王爺惹麻煩。」
即使她心裡恨不得立刻就殺了他,可卻不會這麼做。姜行舟不會選擇在這時候殺了姜郁,自然也不會放任她去殺了他。
「你倒是聰明!」
姜行舟大步的出了屋子,門一開,便有穿堂風吹了進來,帶著絲絲的涼意。
周棟和曹旭見兩人出來後便迎了上來。
姜行舟冷聲道:「廢了他一隻手!」
曹旭應了是。
「主子,哪只手?」
姜行舟腳步一頓,聲音又冷了幾分。
「右手!」
方才他在屋頂上時,瞧見姜郁的右手捏在了寶鳶的下巴上。
寶鳶亦步亦趨的跟在男人的身後。
可男人身高腿長,步子也大,她即便小跑著也跟不上男人的步伐,腳下一個踉蹌便直直的栽了下去。
好在男人及時的扶住了她。
「沒用的東西!除了給本王惹麻煩外,現下連走路都不會了?」
聲音依舊冰冷。
寶鳶沒有作聲,咬牙跟上了。
夜色寂寂,等兩人回到小院的時候,已是後半夜。
夏荷聽到動靜出來時,見了寶鳶安然無恙,高興的跟什麼似的。
姜行舟先進了屋子,在桌邊坐下,自顧的倒了杯茶水飲下。
寶鳶跟夏荷說了兩句話,便匆匆進了屋。
甫一進屋,她便跪下了。
她這一跪倒是讓姜行舟吃了一驚,他挑了挑眉望著跪在不遠處的寶鳶,因著衣裳緊身,愈發勾出了腰背間的驚人曲線。
「奴婢叩謝王爺救命之恩。」
姜行舟並未叫起,神色如常道:「你的意思是如若今夜本王沒去救你,你打算自盡以保清白?」
寶鳶的面上一熱,定了定神回道。
「奴婢出身微寒,能侍奉王爺一場已是三生有幸。在王爺眼裡奴婢不過是個消遣的玩意兒。可在奴婢心裡王爺是奴婢的第一個男人,亦是奴婢的最後一個男人。」
這樣令人面紅耳赤的情話放在前世她是如何也說不出口的,可如今卻是信手拈來。
姜行舟雖神色未變,可心底卻起了一層異樣的感覺,他強壓下心頭的那股躁動,輕咳了一聲。
「你似乎很恨姜郁?」
「你們之前有仇?」
當時他躲在屋頂上,屋內之人的一舉一動他都看的一清二楚,自然連眼神也是。彼時寶鳶的眼底有著近乎瘋狂的恨意,那恨意騙不了人。
「他自恃皇太孫的身份,搶了奴婢意欲行不軌之事,奴婢難道不該恨他嗎?」
寶鳶心裡咯噔一下,只以為男人發現了什麼。
又見男人沒在這個問題上多問,便知自己多想了。
姜行舟沉聲道:「起來吧!」
寶鳶扶著膝蓋緩緩站了起來,剛站穩就聽男人道:「本王也是如此,你不恨本王嗎?」
寶鳶腳下一軟,險些又跪了下去。
她扶著桌角勉強站穩了身子,柔聲道:「王爺與他不同。伺候王爺是奴婢心甘情願的,奴婢對王爺只有傾慕之情,絕無恨意。」
她大著膽子看向了姜行舟。
男人的眼神晦暗不定,半晌一隻大手箍在了她的腰上,一陣天旋地轉後她便落入了男人的懷中。
「是嗎?」
寶鳶眨了眨眼睛,耳尖悄然爬上一層緋色,她咬著唇伸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主動的獻上了自己的唇。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