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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有什么事不能瞒着我,我要和你并肩作战。”
“好,不瞒着你。”
“那你见了皇上后,关于我们的事皇上没说什么吗?”
熹瀚浅吻着沈碧染的额角,“嗯,没说什么。”
沈碧染忽然挣开了熹瀚,把身体转向另一边。
沈碧染心里莫名的感觉生气。熹瀚刚才的那些回答的语气明显全都是敷衍的!又是这样把自己当小孩子哄!
“碧染,怎么了?”熹瀚立即有些紧张的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乖,转过来给我看看好不好?”
看过大人哄小孩子没?小孩子在心里气的要命,可大人却仍面色不改,还顾左右而言他。沈碧染越想越气,不管司马熹瀚怎么哄都背对着他不理他。
司马熹瀚心里又爱又无奈,半响低声道,“你这个小东西,又多想了是不是?”熹瀚最终一把将沈碧染重新拉回怀里,“父皇的病还没好,而且还有朝堂上的事要殚精竭虑,关于我们的事的确没多说。”
熹瀚轻抚沈碧染的发,顿了顿,“不过,他也的确提起了这件事,他说我们两人是不能在一起的。”
沈碧染立即睁大了眼抬头望向熹瀚,语气有些紧张,“那,那你是怎么说的?”
熹瀚的眼底埋着浅浅笑意,面上却装的一本正经,淡淡的道,“我说这件事我要认真考虑。”
“你、你还要考虑?!”沈碧染顿时像刺猬似的蹭的一下子把刺都立了起来,“你要考虑和我分开?!”沈碧染不等熹瀚再开口,便手脚并用的踢打起来,“混蛋!你这个大混蛋!你这个西门庆!陈世美!!”
司马熹瀚没料到会引起那么大的反应,慌忙道:“碧染,你听我说……”他怕沈碧染打的手疼,一边由着他打,一边试图在不弄伤他的情况下把他的身子搂紧,让他不能乱动。挣扎中,两个人都翻倒在了床上,沈碧染全身都被压住,抬头对熹瀚脖子就咬了一口,熹瀚吃痛之间,沈碧染顺势挣开他,向后一退,却不小心一下子滚下了床。
司马熹瀚的心跳顿时漏了几拍,慌忙下床去看沈碧染的情况。幸亏床并不高,地上又铺了厚厚的地毯,熹瀚检查了一下,发现沈碧染并没有受伤。熹瀚揉着他撞在地上的肩膀,还是有些担心:“碧染,有没有哪里疼?”
沈碧染坐在地毯上抱着双腿不说话,头也埋在膝里。
司马熹瀚以为他还在生气,伸手把他搂住,语气带着笑意和纵容,更难掩刻骨的爱意:“乖,我刚才是逗你玩的……天知道我有多爱你……”
沈碧染乖顺的任由熹瀚搂着,没有反抗也没有出声,身体却有些发抖。
司马熹瀚这下觉得不对劲,伸手一摸沈碧染的额,竟摸到了一头冷汗。
“碧染?”司马熹瀚慌了,胸中一根弦忽然绷了起来,扳过沈碧染的身子,“怎么了?”
沈碧染蜷着身子捂着胸腹,软在熹瀚的怀里已经痛的说不出话来。
司马熹瀚这下三魂六魄都要吓去了一半,心底懊悔方才不该逗他惹他不开心,又惊又疼,慌的连话都快说不出来,“碧染,哪里痛?”
“……等、等一会……就好了……”沈碧染怕熹瀚担心,吃力的回答他。他象乖巧的猫一般蜷着身子静静依在熹瀚怀中,全身都渗出了冷汗,无法抑制的颤抖着,紧蹙着眉等内腑的那阵火灼般的疼痛过去。
沈碧染当日自崖上跳下,因为有树为身体做了缓冲,外伤只有一些划伤,但因强烈冲击和震动而产生的内伤十分严重。这几个月来他早已习惯了这种绵绵不绝的疼痛,总是不呻吟也不挣扎的默默忍受,静静等它慢慢的消失。
司马熹瀚搂着沈碧染,紧张和担忧的说不出话来,恨不得能替他疼的好。他心疼的无可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