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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搖搖頭,將臉貼在他滿是汗水的胸口上,意猶未盡地說:「這種事,在家裡的話,會更快樂吧。」
聽我這麼說,他突然來勁了,作勢就要起來:「那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回家!」
我用力捧著他的臉,問他:「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正經了?」
他得意洋洋地笑著,然後皺著眉說:「我和你這樣躺在床上,你居然要我正經?」
他這般揶揄我的樣子,放在古代就是一個活脫脫的風流公子哥。我竟不知道,他這副穩重淡漠的皮囊之下還有這樣的一面。
最終,我們還是又睡了一覺,直到中午十二點多退了房,在外面吃過午飯才回家。
一進家門,秦先生迫不及待地推開行李箱,一把將我抱起來放到門口的鞋柜上,近乎瘋狂地向我索吻。我們親了一陣,最後我依依不捨地推開他,沖他搖了搖頭。
他一臉不知拿我怎麼辦才好的表情,無奈地妥協了,將我抱到沙發上,說:「你躺一會兒,休息一下,我收拾完然後一起下去買菜。」
我點點頭,然後在沙發上躺了下來。
他細心地拿出一條毛毯蓋在我身上,然後有條不紊地收拾東西。突然,他板著臉,故作生氣地問我:「你把我的東西都丟了嗎?結婚照也不見了!臻臻,你可真是絕情啊!」
我這才想起來,我把它們都收到了客房的床底下,我指了指客房,說:「都在裡面呢。」
他被氣笑了,又把那些東西從客房裡拿出來擺上,甚至還把結婚照擺到了我眼前的茶几柜上,一些日用品他則丟了,說待會兒下去買新的。
我迷迷糊糊地又睡了一會兒,直到感覺到秦先生在撫摸我的脖子,我才睡眼惺忪地醒來。見他盯著我的脖子看,我猛然捂住了它,畢竟那上面估計還有昨天方燃留下的咬痕。
秦先生問:「還痛嗎?脖子和腦袋。」
脖子倒是不痛,腦袋有一點點,不碰的話還好。我怕他擔心,笑著搖了搖頭。
「秦森,你想好怎麼面對方燃了嗎?」我坐起來問他。
他搖搖頭,頗有些嫉妒和憤恨地說:「一想到昨天他對你……我就想再狠狠揍他一頓。」
我連忙安撫他:「秦森,那不重要了,對我而言,昨天晚上之前的人生,都不重要了。現在對我來說最重要的是我和你以後的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我要把你之前所有的遺憾通通彌補了。」
聽完我說的話,他突然一臉心疼地看著我,而後在我的額頭上親了一下,說:「臻臻,我沒有什麼遺憾,能和你在一起,我就很滿足很滿足很滿足了。」
他一連說了三個很滿足,語氣一個比一個堅定。
我搖搖頭,說:「不,我們還沒有度蜜月的。」
當年,因為新婚之夜發生了意外狀況,我們的蜜月也因為我而不得不取消。當時,秦先生對蜜月之旅很是期待,我媽還一個勁地跟我們說最好能懷一個蜜月寶寶。總之,我應該要彌補秦先生的這個遺憾。
他激動地抱著我,說:「臻臻,或許我真的要謝謝方燃,感謝他把那個開朗自信的你找回來了。」
我趁熱打鐵道:「我們一起去面對他吧,畢竟,他是你同父異母的弟弟,也是我們未來孩子的叔叔。」
他突然放開我,跟我商量道:「臻臻,我們先不要孩子吧,我還想先多過過二人世界呢。」
瞧他一臉認真的樣子,我說:「我哪有在說孩子的事情?我是在說方燃的事情啦。」
「他的事啊,之後再說吧。現在,我們的事情最重要!」他重新摟著我說。
看來要想緩和他和方燃的關係,很不簡單呢。
不過,其實我自己也沒有想好怎麼去面對方燃,畢竟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