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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希赫臉色更冷了,略有些複雜的道:「哦?岳王找我什麼事情?」
「今天在茶館裡和你一起的白衣少年是你弟弟?」
王希赫點了點頭:「是我弟弟。」
孟彪道:「把他叫出來讓我認識認識。」
王希赫被這個蠻人給氣笑了,雲澤怎麼說都是明都家世最高的公子之一,豈是隨隨便便一個人想認識就能認識的?
可他又不好得罪孟彪,孟彪這人有些莽,手下有些挺有能耐的人士,輔國公府不想和這類人為敵:「他是我表弟,不住在我家,也不喜歡見什麼新朋友,你如果想找他,請去安樂侯府尋找,他是安樂侯府的人。」
孟彪摸了摸下巴,他隱約記得雲洋是安樂侯府的世子:「是雲洋的親兄弟?」
王希赫點了點頭。
孟彪沒想到雲洋這樣的俗人居然有這麼出塵的弟弟,他感嘆道:「真是人不可貌相,我原以為是你親弟弟。」
王希赫伸手:「請。」
人終於趕走了,王希赫勉強鬆了一口氣。他知道雲澤現在不在安樂侯府,據說安樂侯為了保住地位把雲澤獻給了鐘行。
孟彪開啟了四處尋人的生活,安樂侯府現在正亂著,安樂侯被兒子傷透了心,一點也不想見外人。
雲澤對這件事情一無所知,可能是這個朝代的鏡子模糊,也可能是對自己認識有偏差,雲澤並不覺得自己長了讓人一見鍾情的臉。
他在檀木做的貴妃椅上休息片刻,檀香清淡且沉穩,雲澤慢慢放鬆了下來,將手心放在了鼻尖輕嗅。
今天不知道洗了多少次手,手上早就沒有任何味道了。他隱約回想起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雖然覺得有些荒謬——因為鐘行並不像是會做這種事情的人,但他找不到更好的理由去解釋了。
雲澤手指纖長且白皙,他算是個讀書人,平常很少使用或者拿什麼重物,手心是很細膩的。
貓兒猛然跳到了雲澤的懷中,用下巴輕輕磨蹭雲澤的手。
他把臉埋在了貓兒柔軟且毛絨絨的身體上,還是小貓咪更簡單一些,不用猜來猜去。
煩惱了片刻——僅僅是一會兒,雲澤不會將煩惱之事整日藏在心裡,他是很能想得開的人。
雲澤揉揉歡喜的腦袋:「你又胖了好多。」
鐘行進來的時候看到雲澤和貓兒互相蹭鼻尖。
府上養了不少動物,它們都很親近雲澤,雲澤常常餵他們吃的東西。
雲澤回頭看見了鐘行,鐘行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雲澤手指被貓兒輕輕咬了咬,突然就想起來半夢半醒之間自己手心裡滾熱龐大的事物,他把手從貓嘴裡縮了回來:「郡王原來在家。」
鐘行「嗯」了一聲,他走過來壓著雲澤的手一起摸貓。
雲澤手背被他的手掌摩挲,慢慢意識到昨晚鐘行也是按著他的手如此。
如果發生在雲澤完全清醒的狀況下,雲澤可能不會這麼難為情,偏偏是雲澤睡熟了的時候,雲澤不知道是真是假,倘若只是雲澤做的一場春夢,他卻當真去問鐘行的話就太尷尬了。
貓兒被兩人的手齊齊壓著有些不舒服,「喵」了一聲後扭頭去咬鐘行,鐘行抱著雲澤躲開,它一溜煙的跑了。
鐘行將雲澤放在一旁榻上:「我有正事要與你談。」
雲澤緩緩點了點頭:「什麼事情?」
鐘行道:「你兄長現在犯了事被罷官,你父親見他沒有前途,想要讓你回雲家。」
「哦哦,」雲澤已經在外聽到這件事情,再聽一遍並沒有覺得很稀罕,「我已經知道了。」
鐘行道:「你父親對雲洋的耐心未消耗完,現在不是回雲家的好時機。」
雲澤思考了片刻:「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