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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唐小五道:「殺他們的人是兩個校尉,賭坊里人潮擁擠,周勇和季德踩到了對方,這兩名校尉大怒,季德和周勇脾氣暴烈,和他們兩個動起手來了。」
季德和周勇覺得自己是安樂侯府上的僕人,哪怕見了官兒,對方看在安樂侯的面子上也不敢動他倆。兩名校尉穿著常服,看起來就是體格魁梧一些的路人,所以,這兩名校尉給他倆拳頭的時候,他倆當即還了回去。
可惜季德和周勇打不過對方,三兩下就被踩在地上求饒。季德懷裡掉出來一包東西,這兩個校尉揪來個大夫問了一下,大夫說季德懷裡的這包藥粉是砒霜。
這兩名校尉把季德打了個半死,季德先說砒霜是用來毒殺老鼠的,後來被打得太狠了,他才吐露說砒霜是用來毒殺自家公子的。
聽到這裡的時候,蔡夫人已經站不住了,她道:「這兩個奴才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對主子起殺心。」
安樂侯狠狠拍了一下桌子:「夫人,這包砒霜是你讓人給他們的?」
蔡夫人臉色一白:「不可能!多年來我待小公子親如骨肉,如果我對小公子有殺心,小公子不會平安活到現在。老爺,您不能平白無故污衊於我!」
雲澤在旁邊靜靜的看戲。
季德不是什麼有道德的人,他也不是欺軟怕硬,他就天生反骨,眼睛裡沒有任何人。誰如果得罪了他,會被他記恨一輩子。
這包藥他是從老六那裡偷的,季德不願意供出老六,恰好蔡夫人那天斥責了他們兩人,季德恨雲澤的同時也恨上了蔡夫人。
他拉不到雲澤當墊背的,拉蔡夫人當墊背的也好,無論哪個他都賺了。
反正蔡夫人想害雲澤,這是整個安樂侯府眾所周知的事情。
安樂侯寒聲道:「他們兩人說是你指使的,我查了一下,他們兩人幾天前確實去了你的住處。」
蔡夫人有口難言。
她道:「這兩人上門告訴我,說小公子性情乖張,日日懲罰他們,他們實在受不了,所以求我把他們調到別的地方幹活。但他們兩人是老爺安排去公子這裡的,所以我不敢再調遣。老爺,我實在冤枉啊。」
安樂侯大怒:「他倆親口承認是你所為,事情到了這一地步,你還敢抵賴?」
蔡夫人的眼淚瞬間流下來了:「妾身伺候老爺二十餘年,老爺難道不相信妾身的為人?」
雲澤道:「這兩人已經死了,僅憑言語不能決斷,不如從砒霜的來歷查起。」
蔡夫人看向了雲澤:「小公子一朝得寵過於囂張,因為你平時虐待他們,他們才起了殺心。這兩人恨我不能將他們從公子手中救走,所以嫁禍給我。老爺儘管去查,倘若真是我做的,就讓我被天打雷劈。」
「閉嘴!」
蔡夫人膝下有雲洋這個兒子,安樂侯與她的情分並不淺薄,就算真的是蔡夫人做的,看在雲洋的面子上安樂侯也會饒過她。
這次之所以將蔡夫人叫來批評,安樂侯是想給雲澤一個交代。
安樂侯道:「我自然會查清楚這件事情。這一個月內,你老老實實的在院子裡待著,沒有我的准許不能去任何地方。」
蔡夫人抹著眼淚離開了。
等蔡氏離開之後,安樂侯看向雲澤:「澤兒,你受委屈了,幸好你沒有任何事情,倘若你被這兩個奴才害死了,那不是要了為父的命嗎?」
雲澤:「???」
安樂侯突然矯情起來,雲澤真的不能適應。
雲澤道:「孩兒惶恐。」
安樂侯心裡頭特別堵。
今天的事情絕對不是巧合。鐘行帳下軍紀嚴明,如果沒有上頭的指示,這兩名校尉絕對不敢在大庭廣眾之下打死兩個人。
鐘行在殺雞儆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