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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澤進了房間對鐘行道:「那兩位高人找郡王有什麼事情?」
鐘行一邊更衣一邊道:「張義清夜觀天象,見熒惑守心,認為皇帝有難,他本依附於皇帝這方,當下想投靠攝政王。你認為如何?」
「我聽說攝政王並不信任這些人,」雲澤道,「真正的高人都在民間普度眾生,哪裡會汲汲營營來明都討富貴?」
鐘行笑了一聲:「那我讓攝政王把他們殺了好不好?聽說他倆得罪你了。」
「只是口角衝突,郡王不要開玩笑了。」雲澤道,「不過,確實可以利用他們。」
「哦?」
「看朝中趨勢,天下早晚都是攝政王的。但是,多數百姓聽聞攝政王殘暴之名,一心反對於他,百姓反對的嚴重性不亞於貴族反對。」雲澤道,「我想攝政王現在還沒有謀朝篡位,定是在找合適的時機。」
在雲澤想像中,攝政王鐘行不是沒腦子的暴君,恰恰相反,鐘行計劃長遠。
雲澤懷疑鐘行還未奪取寥王之位時便有了吞併天下的心思,因而才會不斷壯大手中兵將。
對方處心積慮,肯定不滿足於當個皇帝過幾年癮,而是想真正的執掌天下到他身死,所以他不會在短時間內逆天行事。
鐘行反手將雲澤摟在了懷裡,他低笑一聲:「真聰明,小公子再說說自己的高見。」
雲澤被他從後面摟著,鐘行的手不安分的在雲澤的衣襟旁邊遊走,外面門未關,隨時都可能有人進來,雲澤趕緊去按鐘行的手:「大多數百姓都迷信,郡王可獻策於攝政王,讓他利用一些擅長裝神弄鬼的人做出假象,說天不佑契,攝政王是上天擇選的新君。」
鐘行在雲澤脖頸間深深嗅了一口,低頭埋在了裡面:「我會告訴他,然後呢?」
「年輕的士子,尤其是出身貧寒、家境衰落的士子,他們認可攝政王。因為攝政王不嫌棄他們出身,他們將來入朝為官,被冷落忽視的可能性很小。」雲澤道,「郡王回想一下,攝政王南下之前,明都六部尚書哪一個不是名門之後?年輕士子早就不滿了。對於這些人,攝政王不用擔心,只按照平日做法即可。」
鐘行「嗯」了一聲:「針對高門大族呢?」
「分化瓦解報團的家族,尤其是地方上的貴族,對一些和顏悅色,賞賜重金和爵位,並以好言好語安慰。冷落與之交好的姻親,讓這部分家族忿忿不平。時間一久,他們關係再好也會生出嫌隙。」雲澤道,「只是攝政王性情不大好,讓他對一些反對自己的家族和顏悅色,恐怕有些難度。」
鐘行一邊聽一邊隔著衣物摩挲雲澤,雲澤的想法確實很好,他一直都知道雲澤是塊可以雕琢的美玉,而且獨屬於自己。
雲澤今天穿著單薄,能夠感受到鐘行手心裡的滾燙:「郡王,你有聽嗎?」
「完全記下了,」鐘行詢問道,「雲公子,可以不隔著衣服摸你嗎?」
雲澤沉默片刻。
天還未黑,門也未關,雲澤小聲道:「不能把我的衣服脫掉,郡王就伸進來摸吧。」
鐘行佯裝不知:「聽不懂小公子的意思。」
雲澤握住鐘行的手,帶他入了衣襟裡面:「衣服不能脫,我等下還要出去吃飯,晚膳還沒有吃。」
「好。」
雲澤腰身纖瘦,這裡並沒有什麼肉,但是手感卻極好,一身色如冰雪質如暖玉,因為背對著鐘行,所以面容全紅了鐘行也不知道。
第48章 獨發晉江文學城48
雲澤是有一點點的煩惱的。
不過很輕微,就像春日涼風一般清淺,說起來不足掛齒,反而讓人覺得他多愁善感。
夜深人靜,雲澤獨自在桌旁練字,宣紙廢了一張又一張,他手指上沾了許多墨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