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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敬應了一聲:「是。」
太陽穿過樹梢灑了進來,雲澤把鞋襪除了坐在岸邊泡在水中,其中一隻魚居然想吃掉雲澤的腳趾,雲澤把它踢走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雲澤覺得睏乏直接從水中起來睡在旁邊草地上,四周草木香氣格外清新,他忍不住打了個盹兒。
身後傳來腳步聲,接著雲澤被抱了起來,他睜開眼睛,鐘行道:「在這裡睡覺,不怕掉下去餵魚?一會兒就被魚吃了。」
雲澤懶洋洋打了個哈欠:「它們才咬不動我,我不想回去,郡王,我們在這裡歇一會兒。」
鐘行把他放了下來,自己躺在他的身側。
雲澤還是鑽進了他的懷裡,腳踝輕輕勾了鐘行的小腿。
鐘行知道雲澤喜歡在自己身上膩歪著撒嬌,他故意沒有理會,片刻後雲澤蜻蜓點水般在他唇角親了一口。
雲澤只要一點點就心滿意足了。
鐘行將他覆在身下:「想不想讓池塘里的魚看些更刺激的?」
雲澤:「……」
雲澤察覺到鐘行真解自己衣服,他趕緊攔住:「……它們才不願意看。」
雲澤認真的道:「這是白天,又是在外面,不能亂來,只有晚上才可以。」
由於鐘行尺寸過分,其實雲澤晚上也不太樂意,但他不好說出來傷鐘行的心。
第65章 獨發晉江文學城65
陳舒達從萬景園返回自己住處的時候,馬車被人撞了一下。
被雲澤退回的兩名少年此時正在他的懷裡,馬車被碰撞之後,他與一名少年的頭也撞了一下。
陳舒達心情暴躁,抬起手將帘子給弄開:「怎麼了?誰呀?」
前面的馬車夫抽了一鞭子:「大人莫生氣,是一個賣菜的小販撞上了,我已經給了他一鞭子。」
陳舒達看了地上的菜販子一眼,撇嘴道:「走吧,走吧,別在這裡停下來。」
他知道攝政王的行蹤不能隨意泄露出來,從一開始許敬就叮囑過他,讓他處事小心一些,千萬不要走漏了風聲。如果這件事情發生在東南,有人不長眼誤撞了他的車馬,他肯定親自下來拿鞭子把他們給抽死。
那名菜販子看了陳舒達一眼。
陳舒達的面貌特徵並不難認,只要見過他一面,就不會把他和別人混淆。
兩刻鐘後,這名菜販子去了附近一個酒樓上。
酒樓靠窗的位置坐著一名穿白衣的青年,青年面容俊逸又冰冷,手中搖搖晃晃的拿著一隻酒杯。
他的對面坐著一名穿著樸素的半大少年,少年長得不錯,就是面目蒼白,似乎生了一場大病。
雲洋道:「鐘行就是個貪生怕死的傢伙,上午還在攝政王府,下午可能就去了尋月園,一群手下掩護得極好,讓人猜不准他真實行蹤。這次總算打聽到了,他在萬景園,估計這七八天都會在裡頭避暑。」
鍾寄是偷偷溜出來的,他身邊忠心的人是不多了,不過還有幾個。畢竟後宮在太后的掌控之中,識別一些奸佞並不算太難。但他不能出來太久,時間一長就容易露出馬腳,鐘行簡直不把他當成皇帝看,隔三差五便過問他的行蹤。
「姑姑昨天還對朕說,這日子是過不下去了,郎家都沒了,她活著還有什麼意思,不如把江山送給他,好苟全性命。」鍾寄愁眉不展,「雲洋,你說朕應該怎麼做?」
雲洋眉目間遍布陰翳:「懷淑長公主什麼都沒有了,只剩下一條性命,她當然惜她的命。陛下如果讓位給鐘行這個奸賊,她作為皇室公主能夠活下去,可是你呢?天無二日,民無二皇,陛下的性命能保全嗎?」
鍾寄道:「朕何嘗不想把他剁成肉泥餵狗,但是,一想起孟彪的下場,朕的心裡就感到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