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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就教导我们待人接物要一视同仁,还以礼义传家,而现在却因为玉欣家世不好而排斥她。”
他不平!
“放屁!”颜父气得眼冒金星,口不择言:“我是要求你们不可嫌贫爱富,要求以礼义传家;可不是要求你毁约背信,暗地里搞大了女人的肚子再来先斩后奏。”
这厢,颜宅雷声大作,闹得鸡犬不宁,人仰马翻。
而另一厢的罗宅,则仿佛进入了台风眼中心,宁静沉默得令人心惊。
罗莉雅只是轻启朱唇,淡淡地说了一句:“我愿意成全廷旭哥和玉欣。”
然后,她课照上,饭照吃,日常生活过得一如往昔地平静。
罗氏夫妇心疼么女,又不忍心苛责,满腔怒气全化为冷言冷语,落在相交多年的好友身上;自知理亏的颜氏夫妇只得频赔不是,眼看两家三代的交情几乎都快毁于一旦了。
于是,始作俑者的颜廷旭不仅要承担来自两家长辈的责难,及同辈手足的不表苟同,还得承受来自四方舆论的压力。
而且除了攘外,他还得安内。怀孕的江玉欣情绪一直很不稳定,常常哭成泪人儿,在他好言安抚,殷勤询问之下,江玉欣才吐露出实情。
一些早就看不惯她职位高升的同事,在风闻她介入颜廷旭、罗莉雅之间后,传得可难听了。
人前人后地冷嘲热讽,什么恩将仇报、攀龙附凤、狐狸精……各种难听话都出笼了。
不舍心上人受委屈的颜廷旭气到极点,决意放手一搏。
抗争了一个月后,他和江玉欣终于公证结婚,两位证人还是在法院里临时拉来的路人甲、乙。
颜氏企业长公子的婚礼寒伧至此,没有祝福,没有喜筵,没有蜜月旅行,甚至没有白纱。
戴上了戒指,江玉欣泪流香腮,哽咽难言。
“怎么又哭了呢?”颜廷旭爱怜地拭去新婚妻子的眼泪,“这样掉眼泪很伤眼睛的。”
“我对不起你。”她轻声道。
“傻瓜!”他拥住了江玉欣,心底充满了浓情蜜意。
经历了风风雨雨,尝尽了磨练阻挠,他们的爱才是禁得起考验的真爱。
心比金石坚!
纸包不住火。
儿子坚持己见,和江玉欣去公证结婚的消息居然是透过第三者的口中告知双亲,颜氏夫妇气得差点中风。
然而气归气,生米既已煮成熟饭,除了咽下这口气外,还能怎么样?
纵然再生气,颜氏夫妇也不得不接受既定事实。
眼见生米已经煮成熟饭,颜母也只有万般无奈地说:“补办场喜筵吧!都公证结婚了,也得通知亲戚朋友。”
这场家庭风波终于尘埃落定。
江玉欣出了个难题给老公——她期望能得到罗莉雅的祝福与谅解。
“我希望莉雅能答应当我的伴娘。”江玉欣楚楚可怜的说。
而为了补办喜筵,颜母忙得不可开交。
除了发放喜帖之外,还得打电话通知一些比较亲密的亲朋好友;当然也费尽唇舌解释了一遍又一遍,新娘子不是大家一致认定的罗莉雅。
“唉,不是莉雅啦!”她叹了一口气。“我哪知道廷旭那孩子在想些什么?生得了儿身,生不了儿心。”
同样的对话一次又一次重复,让颜母说得口干舌燥、头昏眼花。
“啊,对了。”她自言自语道:“还没打电话通知季曜呢!”
她拨出了熟悉的国际电话号码——
(Hello!This is Jason。)电话里传来了小叔充满磁性的慵懒嗓音。
一听到小叔的声音,她便迫不及待地说:“喂,季曜啊!我是大嫂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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