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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總裁。總裁,藍氏集團的董事長同意了您的約見,時間是兩天後中午十點,地點是藍氏集團。」
杭澈「嗯」了一聲:「知道了,到時候你和我一起去,這兩天準備一下。」
「好的總裁,另外,藍氏集團的總裁再次約見,不過這次是約的您。」
見不到厲殊御,就打算從他身上下手?搭在桌邊的手一下一下的點著桌面,杭澈沉吟道:「此次若是再拒絕,指不定要生出什麼事端,傳出什麼謠言來,藍思宇這是在打的什麼主意?……既然他如此堅持,見一面又何妨,你去回他,就說我同意了,讓他後天過來厲氏找我。」
「好的總裁。」
杭澈:「讓你查公關部門的情況,你查得如何?」
「目前還沒有特別的發現。」
「繼續查。」
「是。」
掛掉電話,杭澈揉了揉眉心,把面前早已冷掉的咖啡一口飲盡,被意料之中的味道苦得皺眉。
杭澈嗜甜,吃甜的東西能讓他暫時放鬆緩解心情,而這為了迎合白鏡而點的只加了半糖還冷掉了的咖啡對他來說太過於苦,咖啡滑過口腔殘留的感覺又冷又澀,從咽喉一路冷到胃,他不喜歡。
還是甜的東西好,不需要多精緻,也不會太珍貴,亦不分高低貴賤,隨處皆有隨手可得,送進嘴裡只需一口,一秒,就能夠短暫治癒貧瘠苦澀的人生,味蕾得到滿足的同時還讓人覺得好像還有希望,還可以繼續撐下去。
喜歡吃甜的人,心裡都很苦,心裡太苦了,就盼著得到那一點甜食賦予的甜蜜,因為被這點甜安慰過後,好像就沒有那麼苦。
杭澈放下喝空的杯子,招來侍者結帳。
「總共168元,謝謝惠顧。」
杭澈付了錢,等侍者找好錢後,接過收好。
杭澈雖是厲氏的總裁,年薪百萬,但到底童年時期是個孤兒,是苦過來的,無論什麼東西都很珍惜,像剛才的咖啡,就算冷掉了也還是皺著眉喝完了,更何況是錢,節省這個習慣從小到大一直都沒變過,以前厲殊御不知笑過他多少次,而若是厲殊御在這裡付錢,估計就不用侍者找錢了。
杭澈心頭一澀,在心裡默默笑自己,你看,你和他性格不合,觀念不同,怎麼可能在一起呢?
搖搖頭,不讓自己想厲殊御,杭澈拿起公文包離開了「盛星」。
在杭澈離開之後,喬裝打扮坐在旁邊觀察的厲殊御也趕緊招來侍者付錢,如同杭澈猜想的一樣,在侍者微笑的說完「您一共消費84元,請問是掃碼還是現金」後,厲殊御直接把百元大鈔放在桌面,丟下一句「不用找了」,便匆匆起身,大步跟上了杭澈。
然而厲殊御一走店門,卻發現杭澈不見了。
杭澈哪裡去了?怎麼一出門就消失了?
厲殊御又走遠了一些,看到杭澈的車依舊停在原地不動,便站在原地抱著胸沉吟。
想得正入迷,突然聽見有人叫他的名字,「厲殊御。」,聲音如風般自然悅耳,厲殊御下意識的應了一聲。
「嗯?」
應完才反應過來,應的是誰的話。
厲殊御轉身一看,杭澈正拎著公文包站在大樹旁,面色不愉的看著他。
「不是讓你待在家裡哪兒都別去嗎?你偷偷跟著我幹嘛?」
厲殊御正想答,突然想起他的「偽裝」,頓時頂著嗓子咳嗽一聲,否認他是厲殊御:「咳,你說什麼啊?我不認識你。」
杭澈:「…………」
杭澈嘆氣:「別裝了,那帽子是我前兩年送你的。」雖然送了他就沒戴過,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見厲殊御戴這頂帽子。
厲殊御一愣,萬萬沒想到會因為帽子而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