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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張了幾天一直沒見別的部落里的人來侵犯,白天族人們除了出去打獵外還會結伴去附近轉悠看是否有別族的人在附近徘徊,結果沒有發現,於是便覺得是己方杞人憂天了,人家族人興許只是路過沒有要侵犯的意思。
漸漸的族人們放鬆了下來,雖然每天守夜的人數沒有減少白天也會留人在部落里,但眾人明顯不那麼焦慮了,臉上也有了笑容。
程依已經給賢拆了線,他的傷口恢復得好,拆線後森帶回來了一種糙藥,嚼碎了後將汁液塗在賢傷口上,兩日後傷口的疤痕都小了許多,糙藥效果很好,程依對此很好奇,特地讓雲朵帶著自己去尋這種糙藥,找到後拔了幾根拿回來研究。
托族人們整日提防外族侵犯的福,賢的傷好了大半後晚上也沒有動過程依,他晚上都出去守夜,回來後天都亮了。
由於態勢緊張,程依都不天天去洗澡了,身上粘得難受也忍著,實在忍不住了趁女人們去河邊洗陶盆時趕緊跟過去匆匆在水裡泡一下然後立刻出來跟她們回來,這幾日沒再遇上那個色魔,讓程依稍稍放下了心,祈禱著那色魔已經離開回他的部落去了。
由於語言不通誤事,程依利用這幾日好好研究了下他們的語言,她記住了幾個常用的詞語,比如小魚會叫雲朵&ldo;阿母&rdo;,叫森&ldo;阿達&rdo;,叫賢&ldo;阿蘇&rdo;,其它的類似&ldo;給你&rdo;、&ldo;不要&rdo;、&ldo;吃飯&rdo;、&ldo;喝水&rdo;、&ldo;解手&rdo;等話都會說了,雖然發音並不純正,但起碼她說了對方知道她在說什麼。
她自現代帶過來的手錶能用得上,經過幾天的觀察發現這裡的時間與現代無異,一天二十四小時,這兩天一到快中午時她就忙活起來,拿根棍子在空地上立著,等太陽漸漸移動到正中位置,棍子的影子最短時便趕緊將表的時間調到十二點正,然後下午動不動就看表,吃晚飯時天黑時還有第二天蒙蒙亮時都注意著時間,等第二天中午時接著拿棍子立在太陽底下檢查,幾日下來,就算她調的表有誤差,那誤差範圍頂多也不會超過五分鐘去,掌握了時間程依很有成就感。
由於歷史學得不好,尤其對遠古時代所知甚淺,是以程依並不清楚她穿來的這個時代是真實的原始社會還是與原來她所在的空間的平行空間,不清楚也不想去了解,是否是異界對她來說沒什麼區別,都是過原始日子。
現在程依對部落里的人基本都熟悉了,幾個重要的或是常見的人名字也記住了,烏拉就如她先前所猜想的那樣是年族長的女兒,年族長還有個兒子,比烏拉小几歲名叫烏格魯,二十出頭的樣子,程依不喜歡他,有幾次單獨碰上了他看著她的眼神讓她厭惡。
這日程依又隨著女人們去了河邊,她沒有一直遊手好閒,平時沒事時也開始學她們做活,首先做的便是央著雲朵教她編了雙糙鞋,她現在腳上穿的是自己編的,是她學了大半天好容易編出來的不醜還比較耐踩的一雙鞋。
有這些人陪著,程依也不怕了,她們洗完陶盆後也是要洗澡的,由於不用急著回去,是以程依在她們碗盆都洗乾淨後便迫不及待地跳入了女人們的上游洗起澡來。
女人們也陸續跳下河,邊洗邊說笑著,擔憂了好幾天直到今日她們才放鬆下來,這自然是要多笑笑。
程依遊了會兒後搓起身上來,由於一直沒有用類似淋浴露之類的東西洗澡,她總感覺自己的身上洗不太乾淨,所以每次洗只要時間充足的話都會很賣力地搓身上,爭取將身子搓得與用了淋浴露一樣乾淨。
洗完了澡後女人們均爬上岸穿起獸皮糙衣來,程依也上了岸穿起了牛仔褲,上身穿著自己編的糙衣,是她新學的,為了穿著舒服這種東西要兩三天一換,否則時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