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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這場約斗的結果,無論誰輸誰贏便早已沒有了意義。
然而壞就壞在陸慈也在算計他,雙方約斗過程中,夏大王這一方力求敗場,雖然儘量掩飾,(菜鳥二號:呃……)但是如何逃得過闕漓的眼睛,老道毒辣如狼的他從中也嗅到了不同尋常的味道。
這就直接導致了這位多疑的山大王放棄了原本的計劃。
畢竟確實如夏大王所言,闕漓的山寨比夏涼的山寨強大,但是並沒有強大到不考慮任何意外因素的地步。
而夏大王一方的故意輸陣對闕漓來說,就是一個意外因素,這個因素或許無關痛癢,或許足以致命,而闕漓寧願選擇相信後者。
想通個中關節的陸慈,在不得不感慨闕漓的謹慎過後,還從心底由衷地感謝了他一番,畢竟他可是幫了自己一個大忙啊。
看著面前這支浩浩蕩蕩的隊伍,想必寨中已是&ldo;空城&rdo;。
正是闕漓的傾巢出動,給枚頗他們免去了被外出遊盪的敵人發現的可能性,以枚頗他們的腳力此時必定已經到達了既定地點。
現在網已經備好了,只等合適的時機撒開了。
……
陸慈以為闕漓會在路上歇息一晚,但是沒想到他連夜趕到了山寨。
時間已近深夜,此時明月高懸,偶有颯颯的樹葉拂動飄落,正是這樣晴朗的夜空,才真正透出屬於秋季的清冽寥廓。
陸慈還來不及打量寨中情形就被帶到了一處大堂內,此時裡面早已坐滿了人,巨大的廳堂內,當中央首位上鋪著一塊虎皮,闕漓就好整以暇的支起一條腿坐在上面,端著一碗酒額,一隻手撐著腦袋用手指捏著眉心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陸慈進了大廳過後,裡面的人漸漸消隱了聲音,個個或好奇或懷疑的打量著陸慈,陸慈儘量鎮定地立在當地,一言不發。
陸慈今年不過十八歲,這樣的場面她實在是難以應付,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所以最好的選擇就是沉默。
這時倒是闕漓先開口了:&ldo;這位就是那夏涼手下的神醫,想必白日裡兄弟們都見過了。&rdo;
闕漓一說話山匪們便徹底安靜了下來,都齊刷刷地看著陸慈。
陸慈靜靜地站在原地,看著闕漓,心思轉動之間思索著他到底要做些什麼。
&ldo;但是嘛,到底是不是某要的那位神醫,這就不知道了。&rdo;
話一出口,山匪們盡皆譁然,陸慈眉梢一挑。
看來這是在懷疑她的能力啊!
不過轉念一想也是應該,畢竟如此順利的贏得了比賽,夏大王毫不猶豫地就將自己交了出去,不說是多疑的闕漓,便是換了陸慈自己,也會懷疑眼前神醫的真假。
不過在這個問題上,陸慈還是相當有底氣的,只見她上前一步,沉著聲音道:&ldo;陸某是不是大王要的那位,試一試又有何妨呢?&rdo;
不就是顯擺手藝麼,誰不會呀。
白天不是就有個土匪被闕漓砸斷了腿麼,這是一塊多麼好的&ldo;試金石&rdo;啊!
闕漓見陸慈不卑不亢,忽然哈哈笑了起來,聲音之響亮,就連整個屋子都似乎震顫了一下,饒是陸慈站得老遠,也感覺胸腔一陣憋悶。
&ldo;好!有魄力!&rdo;闕漓一口飲干碗中的酒水,笑道:&ldo;那就試一試!&rdo;
說著拍了拍手。
只見兩個山匪拖著個人走進來,到了大廳中央丟下那人後就退了下去。
陸慈不看則以,一看登時瞳孔一縮。
駟君!
看著他趴伏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