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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濃,這種玩笑可開不得。」
旁邊湊過來一顆齊碩的黑腦袋,他的頭髮已經由白毛染成了純黑。
好像又年輕了不少。
就是因為這個原因,齊碩現在也不戴可愛的帽子了,就怕出門讓人誤以為他是高中生。
那張人畜無害的臉有點興奮,有點看好戲,又有點同病相憐。
他善意地提醒道:「二哥,青濃說的可能是真的。」
郁孟平挑了眉毛,看向他。
「你還不知道那天下午的事吧」
齊碩將那天的事和他細細講了一遍,其實他也是聽在場的其他人說的,那時候他追聶青濃去了,可這件事誰也沒膽子對郁孟平說。
因此郁孟平直到現在才知道。
手上的茶杯握在手心半天,捂出一層汗。面若冠玉的臉沉著,實在是稱不上好看。
他垂眸喝了口茶,壓著聲音說:「江闊嶼說的哪裡是她啊,這指桑罵槐罵的分明是我,說我拎不清楚。」
郁孟平身邊跟著周攢,也算是跟了一年多,圈子裡關於他們兩的傳聞不少。
說郁孟平對這個女人是用心的,和郁孟平馬上就要分手,另娶門當戶對的女人的消息算是五五平分。
就差開個賭坊下注了。
青瓷的茶碗蓋與杯沿碰撞出清脆的聲音,將齊碩拉回神。
纖長的睫毛掩蓋住桃花眼裡翻湧的心思,再抬眼時已經古井無波,郁孟平頗為懊惱地起身,往外走。
嘆了口氣似地說:「捅出這種簍子,還不是我去哄。」
「她是最難哄的,真是添亂。」
齊碩還躺在躺椅上,這句話漫端端地飄入耳里,像是甜蜜的負擔,好像自己二哥深有體會。
對此,齊碩笑著搖搖頭。
手機上有微信轟炸。
聶青濃:【你是不是和二哥在明月樓?】
聶青濃:【他還t在聽戲?人家都快喝上交杯酒,孩子都快生好了。】
聶青濃:【你還不快勸勸他!】
聶青濃:【再不來,我可真攔不住了。】
齊碩哼笑,看聶青濃真是越看越可愛。
於是立馬回覆:【來了來了,你總得告訴我在什麼地方?】
聶青濃:【鼎福泰,快來。】
說到周攢相親的事,還要多謝謝蔡彤彤這個小姐妹。
那天,周攢7點就起來,在酒店裡收拾好行李,沒和郁孟平打招呼就單獨打車回學校。
車上,接到郁孟平的電話,這人好像才知道她在生氣,周攢沒說幾句好話就掛了。
剛好是開學日,uber一路從校門口開到宿舍樓前。
周攢下車的時候正好碰上了蔡彤彤,她剛下飛機,從機場打車回的學校。
見到周攢的第一眼,就調侃:「喲,周攢,該不會是和郁孟平分手了吧。」
自從答應周攢,幫她找高質量的男朋友之後,蔡彤彤可謂是天天盼著她家這位和郁孟平分手。
周攢從後備箱吃力地拿行李,這次回學校,爸媽往她包里塞了不少吃的。當時郁孟平替她拎的時候還笑話她是不是在京城荒野求生,沒東西給她吃,把半個家都搬來了。
箱子終於落了地,周攢氣喘吁吁的問:「你怎麼看出來的?」
蔡彤彤這回從家裡拎了三個行李箱,她知道周攢這次提前三天先回的京城。
至於為什麼提前,理由自不必明說。
「這還用問嘛,要是不分手,郁老闆捨得讓你拎這麼重的東西,打車回學校嘛?」
周攢笑笑,也不反駁,走過來幫她拿拉行李,無所謂地說:「就是分手了。」
「有進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