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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屁快放!”
二梨死命钻到毵毵怀里,声泪俱下地开始嚎:“不干啦!砍柴丫头也有情,砍柴丫头也有爱!支使砍柴丫头烙大饼就算啦,居然说玉米饼子和小王爷八字不合,我这个月饷银没有啦!居然说今年收成太好玉米全都要犒赏守城将士,我没有玉米做饼啦!不干啦!回家种地去啊!”
毵毵眼皮直抽,她干笑了一声,努力开口安慰道:“咱……大不了不做饼了……”
二梨闻言蹦了起来:“那怎么行,这点小小挫折怎么能打败我烙饼昭君!那个什么阿福语气还阴阳怪气的,今天的二梨你爱理不理,明天的二梨你高攀不起!”
“所以说,你刚刚并不是在不开心……”
“没错,经过我的冥思苦想,我终于又想到了做饼的新配方了!”二梨双手摆出个拉弓的姿势,神气活现地扎着马步,望着毵毵想要讨赏。
毵毵垮着脸,猛地挣开二梨,大跨步头也不回地冲进里屋去了。
她收拾好躺在床上,才想起这么一折腾,她完全忘记了要再和二梨打听一下关于慢姑姑的那件事情。她懊恼地拍了下额头,双手随意地往头两侧一搭,拉开嘴角就要笑话自己……她的表情霎时凝住了。
枕头底下压着的一个硬物硌着了她的手指,她整个身体一弹,翻身坐了起来。她手指哆嗦了一下,探过去将那个物什掏了出来。
赫然入目的,就是那只她再熟悉不过的,展翅欲飞的鹰。
作者有话要说: 时光飞逝,岁月如梭,转眼间,渣鳗鱼在晋江一年的纪念日过了,年也过了,假期都要过了……
所以,渣鳗鱼决定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接受组织的教育和改造!
择日不如撞日,就从今天这个被命运选中的日子开始吧!
哦也!
(我在说什么)
☆、第七章
夜空如洗。
天幕半腰上挂着一轮满月,清辉月色映在都城城外青石板桥光洁可鉴的桥面上。
毵毵身处浓雾之中,她茫然地挪动着双脚,踩得脚下的灌木丛发出死气沉沉的嘎吱声。
她心神混沌,惶惶无措,又感觉仿佛有什么不可抗拒的力量驱使她往前走。
她看着左右两旁似曾相识的情景,心跳愈来愈急促。
“我是在梦里吗?我怎么像是回到了那天晚上!”
她走得近了,只见眼前朦朦夜色中桥面上仿佛同样立着个人影,衣袂翻飞,风姿绰约。
毵毵停下脚步,试探地开口:“叔叔?”
她听到一声戏谑的轻笑在她耳边掠过,那人缓缓转过身来,他目若朗星,眼光灼灼地看着毵毵,却不发一言。
“邹越!”毵毵失声惊叫道。
“毵毵!”这时另一边传来呼喊声,毵毵转头看去,只见桥墩下竟跪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赫然就是常进。
毵毵毛发悚然,她刚要张口,霎时间天光大亮,毵毵被日光刺得一下闭上了眼睛。
待她再睁开眼睛,毵毵骇然发觉她竟然已经身处人海之中,而她整个人如同深扎在地里的木桩,完全动弹不得。
她极力拉长脖颈去看常进,却看到四五个彪形大汉把常进的头强按在木墩上,其中一个从后背抽出红樱大刀,举止半空——
“走,你快走啊!”常进发指眦裂,朝着毵毵的方向嘶喊道。
毵毵脑中轰的一声,她头疼欲裂,无数混乱的画面在她眼前不停闪现。
“时辰到了。”
这句话带着轻佻的笑意,毵毵闻声看了过去。邹越坐在高台上,头束金冠,蟒袍玉带,眼神若有若无地朝毵毵飘了过来。他颀长的手指从面前的签筒里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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