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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硯撤了,身後亂鬨鬨地議論也全當聽不見。
回到班級里,程硯通知了李笑笑,李笑笑出去了,張子皓四處瞅,程硯說沒他的事別看了,隨後走到曲滔跟前,囑咐他和高玲注意點。
曲滔抬頭問:「老班知道了?」
程硯說:「感覺是有點情報,但還不確定,我給他打了個鎮定劑,你動靜小點,別被抓了。」
曲滔嗯了聲,看了眼高玲,然後說:「怪了,他怎麼能知道的呢?我倆已經挺隱蔽了。」
確實隱蔽,班裡除了他們這伙玩的近的,也沒有誰知道這事,程硯想不明白:「我也不知道。」
「有人打報告?」曲滔猜測,環顧著周圍可能會是的人。
「關鍵也沒人往外說啊,打報告也得知道這事吧?」
「我們的人?」
「滾。」程硯按了下他腦袋,曲滔笑了聲,把他拽了回來,悄咪咪地問:「哎,剛宋御找你事沒?」
程硯甩開他,不客氣道:「關你屁事。」
曲滔哈哈地笑,程硯都想拿書砸死他了,曲滔道:「你也注意點。」
「你他媽。」伴隨著程硯地一聲怒罵,一本數學書衝著曲滔就飛了過來,曲滔再躲也沒用,被砸了個正著。
「這麼完犢子呢。」程硯氣悶道。
「程硯!砸到我了!」曲滔旁邊的女同學控訴著。
「rry rry rry!」程硯拜佛,撿起了書本,坐回了位置上去,同學好說話,沒有多計較。
這小姑娘,程硯算是看明白了,喻可欣這招雖然low但效果挺不錯,他這把算是栽了。
被別人誤會就算了,他還能說,關鍵在於宋御,一想起宋御逮到他時的那雙眼睛,程硯都有些後怕。
他是不是覺得自己特別渣?跟他表過白又跟別人牽扯在一塊兒了,宋御那個眼神他現在都沒緩過勁,就算他們倆什麼事也沒有,程硯也不想在宋御心裡留下一個污點形象。
程硯悶在課本里,轉念再一想,又跟他有什麼關係?就算他和喻可欣有點什麼,宋御也沒資格鄙視他,他是在他已經拒絕了自己之後才開始的,再怎麼心裡不平衡也輪不到他宋御吧?
等等,宋御真的會心裡不平衡嗎?
不會,他也不過是單純地諷刺而已。
他不知道他什麼意思,他的眼神很不善良,沒多說別的,只是站在那兒,插著褲口袋,警察抓小偷似的一頓諷刺。
「要我把民政局給你們搬過來嗎?」
就這麼一句話,別的多一句都沒說,程硯僵在原地,喻可欣也是。
宋御沉著臉跟你說話的時候,比被學生會抓現行還恐怖。
程硯扶著額頭,滿面愁雲,腳傷剛好,第一天來上課,就碰上這種事?
他在宋御心裡的形象,從那天開始,就像魔咒一樣,不斷下降,每次碰面都沒好事,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程硯嘆了口氣,趴在桌子上愁苦,旁邊有人叫他,他也沒聽見。
作者有話說:
下一本要寫的替換成這個,因為這本是校園,下本不想再接校園了,換個沒寫過的題材。
新預收:《他的信息素不開放(abo)》
1
初潯和鍾越結婚兩年了,可是信息素依舊成迷。
醫生說,只有在百分百契合或者情動的時候,也許能誘發信息素。
鍾越是個頂級的alpha,但無論怎麼做都誘發不了初潯的信息素釋放,兩年的生活過的越來越沒意思。
直到生日那晚,初潯打開臥室的房門,發現滿床都是驚喜。
膩人的鈴蘭花香味,那是他丈夫初戀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