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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要以正直为基础,诚实为圭臬,俯仰不愧于心的活着。
西格尔根本不配为人!
想要亲手制裁对方的欲望,让盈维体内的正义之火熊熊燃烧着。
她用力的按下电铃,对讲机上的电眼和灯光同时打开。
“哪一位?”懒洋洋的声音从对讲机传来。
她连忙扯动僵硬的脸,给了个自以为友善,实则凶恶的微笑。
“我是干先生介绍的全职保母。”盈维刻意温柔地说着,但心里只想着等会儿上楼后一定要克制住杀人的冲动。
安静了一会儿后,对方才回话。
“干哥哥没和我说过这件事啊。”对讲机传出的仍是慵懒而无力的声音。
天啊,一个男人叫另一个男人哥哥,真让人作呕!
盈维忍住想吐的感觉,又将脸凑向电眼。
她可不能被退货,不能第一次出任务就失败,她一定要回报第一天上班就赋予她重责大任,愿意相信她的队长。
一想到精明干练的队长,她就斗志如泉涌。
“干先生不想给您添麻烦,所以教我直接来应征。”她将方才演练过不止一万次的话说出口。
她有把握,只要他肯让她进门,她一定能马到成功。
对方又静默了半晌,这时,对讲机突地传来一阵哭声。
“哇,乖乖乖,小霖怎么了?你别光是哭啊……喂,你是保母对不对?快点上来!”
盈维胜券在握地走进那扇自动敞开的大门。
她心里对着警徽上展翅的金鸽发下重誓,她这一生绝不会轻饶任何形式的罪犯!
上楼后,盈维推开门,在明亮的日光下,一间偌大的屋子呈现在眼前。
精致得像是电视上才看得见的豪华客厅,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让她觉得并没有人在此生活。
若不是眼前有个正发出震天哭声,哭红了脸的娃儿,还有那道正手忙脚乱安抚着婴儿的身影,她真的会这样认为。
那个不停哭泣,用手狂抓自己的耳朵和小脸的婴儿,以头发和身长判断,应该不超过八个月大。
内心只一动,盈维便丢下了行李袋,自顾自的将男人肩上的小婴儿抱过来,往沙发走去,以十分专业的姿武抱着孩子坐下,另一手同时探了下纸尿布。
“尿布还没有很湿……请问她上一次喝奶是什么时候?哇!”让小女婴靠在她胸口,盈维一边拍抚,一边抬起头来问,同时尖叫出声。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她吓呆了。
眼前的男人真是符合黑暗帝王的称号。
过长的黑发乱七八糟,发丝间露出的双眼布满血丝,肿胀的黑色眼袋增添了几许恐怖气氛,没有半点血色的颈子和手像是尸块。
阴柔的他应该活在暗无天日之处,以免出来吓坏人!
西格尔虚弱的左右摇晃,好似正在回想着什么,但更像站着打瞌睡。
“大概是我回来后,她喝过一次奶吧……”他不甚肯定的说。
事实上,他已经两个礼拜睡眠不足,加上婴儿号哭造成的紧张感,他已经精神耗弱,有轻微的育儿忧郁症了。
而忧郁症的影响之一,就是智力和记忆力退化。
盈维的眼神直接表达出她的疑惑。
“您几点回来的?昨晚还是今早?”她知道他过的是夜生活,于是这么问。
怀里的小婴儿哭得只能用凄厉来形容,通常肚子饿的可能性大些。
西格尔仍摇晃着,几乎随时可能倒下。
“早上七点左右……”
“她应该是饿了,奶粉呢?厨房在哪里?”
行动派的盈维马上下了结论,她可没耐性听一个幽魂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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