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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一丁點兒辦法都沒有?&rdo;

李瓊點頭，&ldo;不如主動放棄，這樣你以後想見小姑娘的時候還沒什麼障礙。如果鬧得太狠，你以後連見她都成問題。&rdo;

&ldo;憑什麼!&rdo;趙衛國拍案而起。

&ldo;憑對方是孩子媽。&rdo;

&ldo;十多年都不管不顧，算什麼媽啊。算什麼啊!&rdo;趙衛國喃喃著。方樂斌輕輕扯了扯他，拽著他從李瓊的事務所出來。

一路上，趙衛國都沒有說話。方樂斌清清嗓子，&ldo;要不去跟徐芸再談談。&rdo;

&ldo;有什麼好談的。&rdo;趙衛國忿忿然。

方樂斌緘口。

&ldo;你先回去吧……&rdo;趙衛國默默的走了很久才煩亂的搓著自己的頭髮對方樂斌說。

&ldo;那好吧。&rdo;方樂斌點點頭，&ldo;回頭電話。&rdo;

坐車公交車回到家，家裡空落落的。方樂斌扔下鑰匙坐在沙發上喘了口氣。趙衛國是個感情單純又直接的人，對誰好都是一心一意的好。跟圓圓十一年的父女感情，就這樣割斷，無疑是在他身上剜肉。說起來，趙圓圓終究不過是個十一歲的小姑娘。雖然胡鬧、調皮、嬌蠻任性，但是遇到這樣的事情，也蠻可憐的。

鬧鐘響過一輪，方樂斌按掉。響起第二輪他又按掉，準備起床的時候聽到廚房裡有些響聲。穿上拖鞋走出來看到趙衛國在廚房裡拿碗分裝豆漿，桌上還擺著他買的小籠包。

&ldo;這麼早?&rdo;方樂斌伸了個懶腰。

&ldo;嗯。&rdo;趙衛國悶悶的應了一聲，指著桌上的小籠包，&ldo;吃早餐。&rdo;

方樂斌刷了牙過來吃早餐。已經很久沒有跟趙衛國一起吃早餐，自從徐芸回來，就這麼鬧騰了半個多月沒消停過。

&ldo;這麼早過來有什麼事嗎?&rdo;方樂斌接過趙衛國遞過來的豆漿連吃帶喝。

&ldo;我想跟你商量一下，要不我們一起走吧……&rdo;趙衛國慢吞吞的看著方樂斌，&ldo;我帶圓圓先走，等我們找好落腳的地方了，你過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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