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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楚小姐， 就是前面這間了。&rdo;獄警拿磁卡在門口的機器上輕輕一貼，牢房的門向右側自動滑開。

&ldo;楚小姐，需要我陪您一同進去嗎？&rdo;獄警恭敬地問道。

&ldo;不必了， 你在外面等我就好。&rdo;楚靈朝這名女獄警微微一笑， 轉身進了牢房，在她入內後， 牢房的門又再度關上。

四四方方一間小屋，白熾燈打得鋥亮， 一張孤零零的單人鐵架床緊挨著牆壁擺放。

程依依安靜地坐在床尾，眼神直勾勾盯著牢房門口的方向，神情麻木。

直到牢房大門再度關上，過了五秒，她才仿佛回過神來，緩緩地將視線從地面移動至楚靈臉龐。

&ldo;你來了。&rdo;程依依的聲音有些沙啞，像是喉嚨里堵著什麼東西似的。

楚靈淡淡開口：&ldo;找我來，要說什麼。&rdo;

程依依神色恍惚了下，好像這才想起自己要說什麼，唇角動了動，說：&ldo;五年了。楚靈，你們把我關了五年了……現在你什麼都有了，難道還不能放過我嗎？&rdo;

楚靈直視著她的眼睛，眼神看不出喜怒。

在她的注視下，程依依卻不敢再質問她，苦笑一聲，聲音壓低了幾分，&ldo;我承認，以前的事情是我不對，我不該因為嫉妒你，就聽了林菱的話故意引導基地高層對付你……但你當時被凌天綁架走，不也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嗎？反倒是我，因為一念之差，被關了整整五年。&rdo;

程依依抬起頭，眼眶微紅，看向楚靈時眼底帶著幾分希翼，&ldo;五年的時間，應該足夠你消氣了吧？&rdo;

若是有旁人在此，端看她們兩人的神情，再結合程依依說出的話，非得以為楚靈才是仗勢欺人的那個。

&ldo;程依依。&rdo;楚靈冷聲打斷她的話。

程依依身子向後縮了縮，&ldo;你……你要說什麼……&rdo;

&ldo;有些事情，不是沒人提起，就能被遺忘的。&rdo;楚靈語氣冷了幾分，向前一步，站定在程依依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ldo;當年在加油站的事，你總該記得的。&rdo;

程依依聞言一愣，隨即臉上浮現出一抹怪異地笑，她看著楚靈，說：&ldo;你又不是她。你應該謝謝我的，要不是因為我把她困在那，你又怎麼能得到她的身體呢？&rdo;

見楚靈不說話，程依依繼續道：&ldo;其實我早該猜到的。修真者，奪舍重生……以前那些仙俠小說里不都這麼寫？你根本不是楚靈，楚靈那個性子，別說是經歷末世，哪怕經歷十次末世，都未必能做到你這樣。&rdo;

&ldo;是不是我說對了？&rdo;

&ldo;你放我出去吧。不然，我就將這件告訴獄警，告訴陸司令，告訴全世界所有人！&rdo;

&ldo;程依依。&rdo;楚靈忽然開口。

&ldo;你知道自己為何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嗎？&rdo;

程依依撇撇嘴，輕哼一聲，&ldo;還不是你害的。要不是因為你，我怎麼可能會被關在這？我又沒有殺人放火，不過就是當初說了幾句不該說的話罷了。&rdo;

&ldo;覆巢之下，焉有完卵？&rdo;

楚靈看著程依依，一字一句說道：&ldo;你太過自私，哪怕知曉即將發生的事，卻也只顧自己的利益，從未想過若是漁陽基地保不住，你又應當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