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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她和齊碩吵架鬧分手,實在是沒有可以傾訴的對象,雖然知道她二哥嫌棄她,但聶青濃還是沒辦法,忝著厚臉皮來找周攢。
周攢安慰她,幫著她罵齊碩,後來還提議說一起做個蛋糕。這種烘焙不僅讓人專注,可以短暫忘記齊碩,做好後再吃一塊甜點,還能開心開心。
聶青濃當下就同意。
可誰知道,撕錫紙的時候,周攢不小心割破了大拇指,流出血來。
就滴了兩滴血,也就傷口唬人,她二哥就急得跟個什麼似的,沉著臉凶周攢:「都說了不讓你動,要吃什麼就去買,你看看你的手,哪個女孩子像你這樣?」
周攢嬌弱又無辜地喊:「好痛哦,我都這麼痛了,你還吼我。」
郁孟平心疼地說:「去客廳等我,我給你處理一下。」
「哦。」周攢笑著抿唇。
然後聶青濃就看到,那個微小的傷口被他二哥左三層,右三層誇張地包上了厚厚的繃帶,跟個拇指手套似的。
郁孟平還皺著眉說:「要不還是去醫院打針破傷風,不然我不放心。」
「夠了你們!」
聶青濃都無語死了,不就割了道小口子,至於在我這個失戀的人面前你濃我濃??
我是來找安慰的,不是來看你們秀恩愛的!
周攢到底是臉皮薄,忙推了他兩下:「好了,你去忙吧,不要打擾我和青濃說話。」
聶青弄以為他二哥會去樓上看看股市,財經新聞呢,誰知道他轉身就去了廚房。
她不敢置信地擦了擦眼睛:「我沒看錯吧,我二哥幹嘛去了?」
周攢很鎮定地回答:「去廚房做蛋糕啊。」
聶青濃聲音都高了八度:「我二哥還會做蛋糕?」
「他就會一種,最簡單的杯子蛋糕,說是以前在英國太無聊,偶爾做做。」周攢看著郁孟平笑著說,那時候就連目光都是亮閃閃的。
而聶青濃始終沉浸於驚悚中,看著她二哥的身影,不知道怎麼突然冒出了以前她媽媽和她說的話:「以後嫁人啊,就要嫁看起來老實,會做家務,會疼老婆的男人。」
而此時,郁孟平完美複製了這三個形容詞。
真是讓人悍然。
他到底有多喜歡周攢啊。
周攢和郁孟平白天像是過著閒雲野鶴的日子,晚上卻是有點荒/淫無度。
幾乎每天晚上都要來幾回,他現在也不知道怎麼弄的,每回的時間都很長,磨得周攢有些受不住。
而且地點也不拘。
老太太走了之後,整棟別墅只有他們兩個。以前郁孟平不住這兒的時候,紅姨還會留下來看房子,現在做好了飯就直接走了,好像單獨給他們留空間似的。
沙發,洗漱台,浴缸,書桌,甚至透明玻璃前
周攢最喜歡的還是在床上,舒服點。每次在書房和玻璃前都弄得她很緊張,但郁孟平倒是最喜歡那些地方。
最後,還是周攢求饒,郁孟平才抱著她去床上解決。
但無論哪次,膝蓋都是紅的,有次在浴缸那兒沒注意,周攢的膝蓋都磨出青紫,皮也破了一塊。
事後,郁孟平倒是有些羞愧,沉默又細緻地給周攢抹了膏藥。
周攢看著他黑著臉的樣子有些好笑,拿腳踢了踢他胸口:「還不是你撞的,你在和誰甩臉子呢?」
郁孟平順勢握住她的腳,欺身抱住她:「我在和自己鬧彆扭行不行,撞疼了怎麼不喊我停下來?現在疼不疼?」
這種事情怎麼能半路停下,周攢卻心裡暖暖的,有些不好意思地搖搖頭,輕聲說:「也不是很疼。」
從那之後一個星期也沒要她。
周攢以為郁孟平一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