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撕票?(第2/3 页)
己的双手充血肿胀了起来。
别无他法,青涯只能用手肘去蹭上衣口袋。
没蹭开。
那枚金属片太薄太小,缩在他口袋深处,不肯出来。
青涯想骂脏话,但他从小到大都很少说,现在话到口边了又说不出来。
他要被自己气哭了,又哽着气将哭腔憋了回去,只发出一声细弱的呜咽。
要是有个人在旁边就好了,可以帮他拿出来,然后互相帮忙割断绳子。
对了,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在这?
青涯这才想起来,他旁边的几个男孩子都不在。
所以是只有他一个人被带过来了?
第一个要被撕票的也是他?
青涯失去了力气,瘫在原地。
他不活了。
对不起,轶哥,梅哥,霖霖,毓哥。
我先死一步。
如果你们也被抓了,还很不幸地都被撕票了,枫澜哥会给我们收尸的。
窗内的身影不动,窗外的身影也不动。
沉默伫立的雌虫整张脸都贴上了窗玻璃,有些发红的双眼死死盯着那个身影,口鼻里发出沉重的喘息,整只虫如即将发狂的野兽。
窗内,陈设简洁却舒适,还开着暖灯。
黑发男生的后脑勺向后抵着沙发垫,细白的脖颈拉出一道弯刃般的弧度,因为刚才的激烈运动,热气上涌,精巧的喉结泛着浅淡的红,细小水珠顺着颈部线条滑进领口。
他一腿微微屈起,一腿贴着地板,两只细白的手放在腹部,手腕红痕明显。
暗红色布料遮住他的大半张脸,只吝啬地留出一点口鼻供他呼吸,柔软的唇瓣微抿,殷红唇珠抵着下唇,肉感明显,雪白下颚扬起,似在引诱着旁观者去舔舐轻咬。
,!
窥视着他的视线愈发黏腻贪婪。
咕咚。
雌虫的喉结上下滑动,重重吞咽着。
黑发男生皱了皱眉,然后,将脸转向了窗户这边。
雌虫心脏狂跳,下意识一个旋身,站到了窗户侧方,黑发男生的视野盲区。
做完这个动作他才想起,小男生被蒙住了眼,什么都看不见。
他又站了回去,仔仔细细地扫视着黑发男生的脸。
青涯的眉头皱得更紧。
是错觉吗?
为什么他有一种强烈的被注视感?
他以前也有过很多次这种感觉,还以为是错觉,结果后来被轶哥他们发现了,真的有人在暗地里偷窥他。
他一直都相信自己的直觉,因为每次他感觉心里发慌或浑身不舒服像被针扎过的时候,他都会倒大霉,只是找不到原因,后来才知道,有人阴他。
他现在就有这种感觉。
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隔空摸他的脸,舔他的耳,亵玩他全身。
这种黏腻得令人作呕的感觉,实在是太熟悉了。
肯定有人在某个地方偷窥他。
青涯暗骂了几声死变态。
不知道那人看了多久,久到青涯都开始犯困的时候,他被一声巨响吓醒。
他下意识抬起脸,‘看’向传来动静的方向。
安静。
极致的安静。
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青涯感觉窥视他的视线不见了。
走了?
窗内的小男生纳闷,窗外的虫则是气到快要发疯。
他提着被打晕的雌虫,将他一路拖回主舰。
雌虫将晕过去的虫往地板上一扔,冷声道:“这傻逼不好好守门,跑去偷窥雄虫。”
围坐着的几只雌虫施舍了一个淡漠的眼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