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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第一次跟盛時玦喊疼。
剛跟了他的時候,嬌嫩得像含了一包水的豆腐,每喊一聲疼都讓盛時玦又心疼又心癢,跟著魔了一樣欲罷不能。
但她都跟了他七年了,再每次白著臉喊疼,就讓人索然無味了。
身體的反應騙不了人,他的手撈一把,還抹到容三月唇上,讓她自己感受。
「這不是疼……」盛時玦在她唇上吻了一下,「這叫疼你。」
容三月用力搖頭,眼尾一片濕紅。
是真的疼。
她自己也是醫生,雖然不是婦科醫生,但也知道自己如今是病態的。
這種身體激動而精神卻冷淡的滋味,讓她每次都痛苦難當。
可盛時玦不會信她。
哪怕她都疼得發抖了,他也只信自己觸摸到的反應。
不知道是不是幾天前在車上到今天,盛時玦都曠著,不然今天怎麼沒完沒了。
容三月到後來昏沉的時候,忘記自己受傷的手臂,壓上去後,傷口的紗布瞬間紅了。
這次的疼痛證據確鑿,但盛時玦大概是被她喊疼幾次掃興,沉下臉坐了起來。
一股子火沒處發泄,盛時玦穿好衣服。
「你不用疼了。」
她聽到他給司機打電話,吩咐送他去縵莊。
第5章 一直黏我
容三月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爬起來換藥換紗布的,只記得再躺回床上時,很快就昏睡了過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被一通電話吵醒。
容秀在電話那頭給她解釋,為什麼一個人從醫院先走了。
「我接到僱主家電話,有急事只能先趕回去。你傷口怎麼樣?」
「沒事。」容三月開口,聲音啞得厲害。
不過容秀並沒有什麼異常反應。
正常人大概也想不到,盛時玦會對容三月這個傷患捶骨瀝髓,壓榨得這麼厲害。
容秀繼續道:「我下午要回湯家做事,綽綽幼兒園放學你去接一下,方便嗎?……如果不方便的話,我喊你姐夫去。」
「別叫姐夫,我去。」容三月不知哪兒來的力氣,一下就爬起來。
綽綽是容秀和薛鵬的獨生女,但薛鵬並不喜歡她。
他一直想要一個兒子。
但容秀長年吃藥,醫生說她的病不適合生孩子。
容三月到幼兒園接人。
薛綽綽遠遠地就看到她,跑了過來,大眼睛亮晶晶,「小姨!」
「寶貝!」容三月一條手臂抱不起她,只能蹲下來。
綽綽一眼就看到容三月受傷的胳膊,心疼地叫起來,「小姨你痛痛嗎?!」
容三月把手裡帶的水果遞給綽綽,「不痛,小姨向綽綽學習勇敢。」
「怎麼不是糖,媽媽每次都給綽綽帶糖吃。」
容三月溫柔道:「總是吃糖對牙齒和視力都不好,小姨會跟媽媽說,以後要少吃糖。」
綽綽有點不高興。
小姨什麼都好,就是比媽媽管她還要多!
容三月把綽綽帶回容秀家。
薛鵬是干保安的,容秀在有錢人家當保姆,兩口子都要上夜班。
在樓下碰到幾個阿婆。
看到綽綽照例又誇她長得漂亮。
「小囡囡哦,跟你小姨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不但要像小姨長得漂亮,還要跟她一樣好好讀書,長大有出息……」
容三月被誇了照樣容色清淡,淡笑道:「綽綽長得還是像她媽媽。像媽媽更好看。」
容秀底???子確實生得不錯,只是從小困苦磋磨,所以哪怕生了對甜美的梨渦,裡面盛的也是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