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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七真想让尹长宁用马把自己拖死算了,但想着将来“百花楼”的畅意生活,心里还是不甘,她只得抱着扇子忍着眼泪跟着马车撵。
撵到王府,七七两条腿酸软无力,一边咳嗽一边抱着破扇子就着一个花坛就坐了下来,刘管事看见消失了半年的七七忽然又出现在王府,有些吃惊,再看到那辆华贵的马车,和管丰等跟随,刘管事才意识到是尹长宁回来了,他急了,忙吩咐人去整理屋子、用具!
尹长宁下了马车,见七七抱着破扇子坐在花坛上,脸上还挂着眼泪,却用极敌视的眼光看着自己,一见自己看她,七七立刻就把眼睛转开了,尹长宁哼了一声道:“管丰,让孙小菱进来侍候本王!”
七七一听扔掉扇子,用袖子擦了一把眼泪,有些大义凛然地走进了房间。
尹长宁这间房子,七七曾经呆过的日子并不长,不过一个来月的时日,当时是在冬天,觉得里面呆着温暖如春,现在这大热的天进去竟然也凉爽得舒服,南北通透,一身的汗一下就没了,只剩下双腿肿胀发痛,脚底火辣辣地痛,估计肯定打了泡。
七七费力地踮着脚走进寝房,尹长宁已经坐在一张榻上,管丰立在一旁,刘管事正象只狗一样地点头哈腰地命人送帕子、冰块、果子、茶水,然后一边禀报将军府这一年多的状况,一边亲自为尹长宁打着扇,七七左看右看除了自己似乎没有一个婢女,那刘管事显然把自己该做的事也做了,七七忍着咳,看到那冰块,也不知刘管事在这大热天怎么能弄到这样的东西,七七又热又累,倒真想将那冰块含到嘴里解个署气。
尹长宁洗了脸手,漱了一下口,才重新坐了下来,七七又有些羡慕地看着那张帕子,擦把脸上的汗水应该蛮舒服的。
七七看着刘管事收了帕子,心里由衷地佩服刘管事,曾经侍候马就是一等一的好手,没想到侍候人,居然也是一等一的好手,看样子这人和马的脾性大约是有相同点的,一旦摸清理顺,人和马一样地好侍候,七七还没想透这人与马的脾气到底有哪些差别的时候,却听尹长宁那厮装模作样地问:“孙小菱,你现在很想脱了奴籍?”
七七回过神连忙点头道:“回将军爷,奴婢现在想脱了奴籍了!”
尹长宁哼了一声道:“脱了奴籍?很想脱了奴籍,本王倒想问问你凭什么想脱了奴籍?”
七七一听立刻跳了起来道:“凭什么,凭什么,我哥是有战功的,你也是应承过他的,怎么出尔反尔,你…你怎么可以出尔反尔!”
尹长宁便道:“我是有答应过他,而且一而再,再而三地让你随他家去,可是你不是坚决不离开王府,本王也习惯了你的侍候,所以现在呢,本王不会许你脱了奴籍的!”
七七一听,尹长宁这厮分明是睁着眼讲瞎话,他习惯了自己侍候,这一年多也没让自己侍候,哪里肯依,叫道:“我要找孙少白,我要找孙少白,让他来赎我!”
第十九章 铜钱公子4
尹长宁看了七七一眼却不急不燥地道:“本王长途跋涉,一身尘土,孙小菱过来侍候本王!”
七七用难得有的倔降站在那里道:“不让脱了奴籍,将军爷,你就打死小菱吧!”
尹长宁见了哼了一声道:“打死你,那可真便宜了你,如果不听话,本王折磨死你!”
七七现对于死倒不畏惧了,就怕“折磨”两字,知道狠不过尹长宁,蔫蔫地跟着尹长宁往浴房走,一边走一边忍不住开始想自己是不是又有复仇的希望了,不过象尹长宁这种阴沉不定的性格,又觉得自己当年定的那个复仇目标是不是有些太高了,有些痴心妄想了,还是在“百花楼”做小买办比较妥当和实在一些。
尹长宁滑到水里时,七七以为侍候完了,刚要走,却被尹长宁一伸手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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