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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她便心情大好了,余光瞟了陶若一眼,和文珠两人说说笑笑的去请安。
文瑜等她们走远了,拉着陶若的手安抚道“若姐姐放心,我才不会像珠姐姐一样被收买的,我会一直和若姐姐在一起。”
陶若听着心里感动,暗想以前对她的好也算值得了,忍不住取笑道“怎么会一直在一起呢,以后瑜妹妹可是要嫁人的!”
文瑜面上一热,推了陶若一把,道“若姐姐好好地怎么说这些来了,再说了,若姐姐比我年长,要出嫁也是若姐姐先出嫁才对。”
陶若笑笑,她若是留在府上,倒也没什么离开不离开之说,不过这个心思她可不会告诉文瑜,瞧着她一张笑脸俏红,忍不住多说了几句逗她玩儿。
两人笑闹了一会儿,陶若回了红芜园,文瑜让她用了早饭去青瑜园坐坐,她点头答应。上午带着绣活去了青瑜园,屋子里烧着炭火,很是温暖,两人坐在榻上安静的坐着女红。
晚上是和王恒之约定见面的日子,她特意打扮了一番,还抿了口脂,觉得唇色太红了,又用手绢擦拭了一下,擦拭得淡了些,看着桃色的双唇,她满意的出门。
乳母照样一番叮嘱,说是外面太冷,让她早些回来,又给她裹上厚厚的披风,手上戴着护手笼子,是她闲来无事做的,绣着喜欢的海棠花和栀子花,倒也好看。
她出门早,冬天却黑得早,她出门时天色已经灰朦朦的要黑下来了。她快步的走到假山处,王恒之还没来,她等了又等,突然听见咚的一声,回头就看见一个人倒在地上,她看着大惊失色的跑过去“表哥,表哥,你怎么了?”
看他面色惨白,脸上冒着冷汗,心知不好,连忙跑出去叫了一声,福喜从一旁跳出来,陶若松了口气,看着福喜背着王恒之,她紧跟着去了恒园,坐在床沿给他擦拭汗水。福喜背着人跑了一路也累得满头大汗,他一边擦汗一边说“表小姐还是先回去,奴才已经让婢女去夫人哪儿禀告了,若是看见表小姐在场,难免会起疑心。”
她想想也是,可舍不得离开王恒之,一边给他擦拭冷汗,一边问道“表哥这是怎么弄的,你们是怎么照顾人的?”
“表小姐别激动,公子连着好些日子都吃不了多少饭食,为了看书晚上也睡得晚,身子难免吃不消,奴才多次劝说,公子就是不听,今日原本身子不适让他休息,可公子想见见表小姐非要去,谁知道。。。”
陶若听着心疼,道“真是让人担心,都说了春闱你一定会高中的,为何还要拼死拼活的劳累,现在好了,累坏了身子。”
王恒之听着睁开眼抓着她的手,道“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不用大惊小怪的请大夫,我的身子我自己还不知道吗?”
他的嗓音虚弱无力,陶若听着心酸,泪水没忍住落下,王恒之看着心疼,安抚道“别担心,没事的!”
“嗯!”陶若应了一声道“大夫很快就来了,我不能多留,等会就走,你要好好地养着知道吗?”
王恒之捏着她的手微微点头,陶若拿着手绢给他擦拭冷汗,见他揪着自己的手绢,她失笑的松开手让他拿着,看了一会儿便起身离开。
王恒之目送她的身影离去,抓着手绢在脸上抹了抹汗塞在枕头下。
陶若出了恒园没多远,瞧着王夫人她们走来,连忙躲起来,天黑原本就看不清,加上她没点灯笼,很难发现她,她等她们走远了,陶若才从暗影中走出来,心里担忧不已缓缓的回了红芜园。
想着她的身子,陶若夜里睡得并不安稳,夜里梦见白茫茫的一遍,全都是幡布,幡布是只有丧事才能用的,她看着害怕,穿过层层幡布找人,却不知道再找什么,找着找着突然摔了一跤,她惊醒了。
看着黑色的一片,知道自己做了噩梦,她抹了抹身上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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