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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科教节目,还主持过综艺节目。这其中最有影响力的就是春节联欢晚会。他前前后后一共主持过16届。
田歌:可能只有赵老师一个人主持过16届。那么,从您多次参与、主持“春晚”的经历来说,对它会有什么样的看法呢?
赵忠祥:我说两个元素。
第一个元素就是我们民族文化的形式和内涵。大年三十晚上中国人是不串门的,是家庭聚会,是在一个非常温馨的气氛下一起吃年夜饭、一起守岁。因此,我们一定要探寻出一种和中国的这种民俗相适应的晚会形式。场面不能无限制地扩大,节奏也不能无限制地加快,音响也不能无限制地鼓噪,灯光也不能无限制地闪烁……变成一种狂欢。我们中国的春节晚会不是巴西的狂欢节。比如说那首《难忘今宵》,虽然只是一首抒情的小歌,但是打动了所有的人,一直到现在成为一个保留曲。很多次我们都说要替换它,但是你再也做不出比它更好的歌了。
第二个元素就是互动。“春晚”它有两个字叫“联欢”。第一届春节联欢晚会的时候,就是一个茶座的形态,演员可以和现场观众在一起,甚至现场观众可以点歌。尽管电视机前的观众,不可能都把自己的意见体现在节目当中,但是他们会有一个认同感:觉得现场观众就是他们的代表。这样就容易拉近彼此的距离,引起观众的共鸣。所以第一届“春晚”一下子就成功了。
田歌:就是说“春晚”应该离我们家庭更近一点,不要一味的豪华。赵老师都已经退休了,还在思考一些导演们应该思考的事。如果现在再请您出山,您去吗?
赵忠祥:我有什么理由不去呢?但是谁请我啊!到了我这个年龄段,可能和现在年轻人火一样的热情没法比了,因此我要是出现了,就会不协调。
田歌:赵老师,我真的觉得您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特别谨慎:怎么措辞,怎么表达。我总觉得您身上有一些压力,特别怕别人抓住你的某一句话,特别怕别人觉得你自以为是。假如有人说:“你现在的态度和以前不再一样了!”您能够接受吗?有这样的变化吗?
赵忠祥:应该还没有吧。中国人民有尊老爱幼的传统,我和大家还是很亲切的。晚辈对我们也都很尊重,我们也很愿意关注晚辈。
赵忠祥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是中央电视台的顶梁播音员和主持人。他多次随同党与国家领导人出国采访报道,先后采访过几十位国内外政要。在许多人的眼中,他似乎一直都是一帆风顺,但是又有多少人知道他也有过“下岗”的经历。
赵忠祥:我是一个非常优秀的新闻播音员。但在1985年,我不播新闻了。那时候,中国第一次由群众选举优秀播音员,我得了头名。就在我得头名的时候把我给换下了,让我转行去做专题和综艺节目。这对我来讲是一个非常大的人生转折,我很难适应。而且在当时,播音是一个十分重要的节目,你不做了,就会谣言四起。
田歌:当时都有哪些谣言?
赵忠祥:有人说我撞死了。结果我还活着。心里挺难受的你知道吗?到处说你死了。
田歌:我们都已经习惯了您做播音这个工作,突然把您换下来了,大家都觉得奇怪。您自己当时更加接受不了吧?
赵忠祥:我只字未提。其实也没工夫想这些事,得赶快想下一步我该怎么办?现在回头看,我觉得那一步很正确,正好是一个坎儿,是我人生的一个转折点。那个时候没有“下岗”这么一说,其实我那个时候也可以算半下岗。但是现在下岗很普通了,你可以双向选择嘛,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电子书 分享网站
赵忠祥(9)
田歌:原来最早下岗的是中央电视台的播音员赵忠祥同志。
赵忠祥不仅对他主持过的节目产生了影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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