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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當看見李覓勾起唇角的那一刻,他的想法開始動搖。
算了。
他看似不經意的退至俞冉歷身後,然後轉身去了訓練室。
「滴」李覓推開門,還未進去時,便被後面的人猛的推進去。
在他以為自己要摔倒之時,後面有一隻手穩穩將他往後拉,猛然碰到俞冉歷堅硬的身體,李覓有些呆愣住了。
他自然知道俞冉歷便是在他後面,所以門本來也是不準備關上的。
但是,這才上午,攝像頭都是開著的,這個在他身上動手的人是在幹嘛!
他有些想轉身,卻被俞冉歷牢牢的固住,他的耳邊傳來一陣濕潤的聲音:「別怕,攝像頭是關上的」
近在咫尺,俞冉歷開口之時還會不經意的輕碰到李覓的耳朵。
開始是不經意,下一刻卻卻轉化為綿密,李覓被壓著的身子受不住的顫動了下,卻是被固的緊緊的,絲毫動彈不得。
聽到那句「攝像頭關了」地時候,李覓心中輕輕鬆下一口氣,卻在下一刻陷入更加難熬的境界。
他看不見俞冉歷的臉,卻是能夠感受到在他身上游|走的手和耳畔濕潤的呼吸聲。
沿著耳廓,慢慢滑入脖子,不輕不重噬咬了番,像是無聲的呢喃。
李覓身體處於一種蜷曲的狀態,每一次稍稍的動作都能夠引起細微的變化。
他有些受不住了,向手伸出手,想先推開俞冉歷。
準備開口之際,伴著俞冉歷低沉的笑聲,原本柔聲的話語且猛的變為了尖銳。
李覓慢慢咽回剛剛的話,像是妥協了般輕聲說道:「好,冉歷,你先把手拿開。」
俞冉歷壞心思的繼續,感受到懷中身體的微顫,埋下頭,有些貪戀般說道:「覓覓,在說一次。」
「冉歷」
俞冉歷滿意的移開了手,輕輕的從後面懷抱住了李覓。
那天夜裡的話,他知道李覓並沒有聽見。
也好,他原本也不是說給李覓聽的。
他從始至終,都是說給自己聽的。
而今,這個人乖乖的在他的懷裡,白潤的臉上染了絲絲的紅,耳垂之處有潤濕的痕跡,脖子之間點點紅痕。
李覓感受到俞冉歷的頭慢慢的移開了曾經在他身上占有的領域,固住他的力道卻在慢慢的加緊。
像是這些天無形多出來的距離,都在這一刻,煙消雲散。
在俞冉歷看不見的地方,李覓嘴角微揚,眼底流淌著興奮。
手指蜷曲後慢慢的鬆開,卻保持著一種享受的幅度。
當他的神明,敲響了那最為聖潔的鐘。
漫天的雪如鵝毛般的鋪滿大地,冰冷之中略帶輕柔,拂過信徒的臉龐
接著。
拂過信徒的指尖。
拂過信徒的身體。
在信徒的掌心融化,成為攤攤的水,順著手掌,緩慢的流下。
伴隨著從身體深處發出的一聲喘|息,全身的戰慄頃刻而至,蜷曲的壓抑的難以言喻的興奮呀,滑過信徒顫抖的神經。
從發梢之處,流出源源不斷的興奮。
若神明低下他高傲的頭顱,情不自禁輕吻他的信徒,並生起了占有之心。
那信徒不過是萬千信徒中的一人,卻得了神明的眷顧。
你就該知道。
這是信徒布下的鋪天蓋地,如鵝毛大雪布滿天的網。
你更應該知道。
萬般種種,看似周全,對神明而言,卻是把戲一場,到底不過一個。
心甘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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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