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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藏!我怎麼藏!」陳氏怒道:「連英是被你兒子拉走的!要藏他那也是你兒子把他藏起來的!我還沒去問你要人你反倒好意思過來跟我要人?今日你兒子拉走連英那可是左鄰右舍全都看見的!你來問我要人!你憑什麼來問我要人!」。
「我是連英的叔叔!」李埭說的理直氣壯:「你雖然是連英的親娘,可是你做的哪一件事不是在傷害連英!」。
陳氏冷笑:「是啊,我做的事都是在傷害他,你做的事都是在救贖他,所以他就算跟我們斷絕關係也還是要認你這叔叔!」。
「難道不是嗎?」李埭冷笑:「自從連英考上舉人之後,你自己算算你到底做了多少事,一會不是要拿他去賣,就是卡著他的月錢不給,還一個勁的栽贓連英說他拿了月錢去供養旁人,逼得連英那些日子在學堂連平日生活都成了問題,如果不是我這個么叔暗地裡接濟他的話,連英哪還有力氣去考上舉人!你們家哪還能出得了一個舉人老爺!」。
李埭說的事,其實是這兩年來斷斷續續都在發生的事。
灼華的兄長李蓮英,是李家人里唯一一個讀書上進的人,但是他卻有個心術不正的授業老師,這老師也是個會扮豬吃虎的角色,在連英還沒滿弱冠的時候,就教著連英要跟他的女兒相好,為這事,李家之前與這老師已經正面撕破過臉了,可是……這老話說的好,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
連英的老師憑著一張能說會道的嘴,哄得李家人心軟了,他又開始暗中算計,將連英後來跟過的幾位老師都懟了個遍,時逢考試在即,李沐沒了辦法,與陳氏商議之後,便又同意連英老師當日所求,重新給連英授業,然而就是他們夫婦當初的那一心軟,才造成了今日一切的局面。
連英考試只剩半年,便入了學堂去正式補讀,可是每月的開銷卻不下與一千文錢,這麼大的開銷,還是月月如此,這對李家人來說,壓力不小,原本陳氏與李沐也沒說什麼了,可是後來,連英朝著家裡要錢的次數越來越多,這才逐漸讓人生疑,最後不得已,李沐直接斷了他月錢,讓他把事情交代清楚,可是連英卻依舊什麼都沒有說。
這件事,連英與家裡鬧過很長一段時間的冷戰,後來考試已經近在眼前,陳氏不想耽誤兒子的前程,就瞞著李沐帶上她自己一直存著的私房錢,陪著連英去城裡考試,可誰知,再回來後,連英又開始跟家裡叛逆,離家出走的戲碼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直到現在,城裡傳來消息,連英成了舉人之後,他就與家裡徹底……鬧翻了。
這些事,幾乎左鄰右舍的人全都知道,此刻李埭又拿出來說,簡直就像是嫌事情鬧得不夠大一樣。像是為了突出自己的十分的理直氣壯,李埭還目露兇相地看著陳氏:「我現在還叫你一聲大嫂完全是看著我大哥的面上!今天你把連英交出來就算了,要不然!」。
「要不然你還想怎麼樣!?」陳氏瞪他。
李埭直接搶過陳氏手裡的扁擔:「要不然就別怪我幫我大哥教訓你這個悍婦了!」。
實在猖狂!!!
大堂屋裡,三位伯爺看不下去,直接大步出來,大伯爺更是怒瞪著李埭:「今日我們在這裡我看你敢動你大嫂一個試試看!」。
「伯爺?」李埭愣了一下。
三伯爺直接朝他走近,也學著他剛才踹像灼華的樣子,一腳給他狠狠踹去:「混帳東西!簡直目無尊長!你大哥跟你爹不在家裡,你就敢這麼放肆欺負你大嫂他們,我看你簡直是活膩歪了!」。
三伯爺平時雖然溫柔,但是發起飆來,連村長都不敢惹。
李埭看著三伯爺的那眼神像是要吃人似的,就知道三伯爺這是真動怒了,當下李埭將扁擔一扔,反倒自己先告狀了:「三伯爺,這不是我非要跟大嫂過不去啊,實在是您們幾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