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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淮崢不認識溫硯沉。
溫硯沉不太正經的盯著他兩看笑眯眯的,鬆開手,後腰靠在吧檯上,那雙單眼皮的眼睛裡都是亮光。
沈迢迢覺得那雙眼睛恨不得當場扒出來點娛樂新聞來。
她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戲虐問:「你喝酒啦?」
他也沒想沈迢迢說話,自問自答到:「沒想到你這隻菜鳥也會喝酒了。」
沈迢迢的情緒也被他打散了,泛泛的和蘇淮崢和余柯說:「你們慢慢喝,我就先走了。」
又和溫硯沉沒好氣說:「你跟我來!」
溫硯沉也不惱,笑臉跟著她出門。
余柯看著蘇淮崢的臉色變了,抿著嘴一句話不說,一杯酒一口灌進去,起身付了錢一句話不說,眼神示意她走。她說不上來難過,當初喜歡他就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今天這種場面也不算什麼。
沈迢迢出門,溫硯沉也不追問裡面的是誰,就笑問:「這是打算帶我去哪兒啊?」
沈迢迢氣急敗壞問:「做黃雀做的挺爽啊,是吧?」
他笑起來,眼睛都彎了,笑答:「還行吧,只是沒想到你這隻螳螂前景這麼好,才幾個小時,前赴後繼的人潮不斷。」
沈迢迢和他說話都贏不了,他的嘴巴太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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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溫硯沉知道她腿上有傷,引她到車前,有點意有所指說:「上去坐吧,就算不比賽,腿還是你自己的。該愛護還是要愛護。」
沈迢迢確實腿有點不舒服,但是又受不了他這麼諷刺她,回嘴:「你怎麼那麼盼著我比賽?我就算得了冠軍,關你什麼事?」
他頗賴皮的說:「那可不一定,你要成了世界冠軍,那我可得敲著鑼出去宣傳個遍,畢竟是我老婆,我面子也比別人大。」
真是喪心病狂的狗男人……
沈迢迢語塞,坐車上,氣的不想和他說話。溫硯沉問:「回酒店還是?」
沈迢迢原本想說回酒店,又一想,前姐夫也在,她和沈文雨今天住一個房間,她現在還真不方便回去。
她又被狗男人問住了,大喘氣了一聲,撒謊說:「先不回去吧,我姐不在,我沒房間卡進不去。」
他笑的風流倜儻:「那就和我走吧。」
狗男人果真把她帶他家裡了。
蘇淮崢看著馬路邊上的兩個人短暫的聊天后,上車走了,他站在酒吧門口,伸手掏了煙,隨手點上,深深抽了口,吐了口氣,沒有回頭。站了一會兒才沖身後的余柯說:「走吧,先送你回去。」
余柯拿著手機邊回復消息邊應聲,從頭尾都一句話沒說,她心裡清楚,蘇淮崢對她的不避諱,是因為她識趣,也不從不多嘴,沒有其他的想法,
她感恩他提拔她,任何待遇,她都能接受。
她覺得她在心理上已經能接受蘇淮崢和別人戀愛結婚了,喜歡他這個事情,在她工作這麼多年後,已經被稀釋到沒有多少濃度了。慢慢變成她的一個目標,如果她最後能有幸得他青眼,也算是得償所願,必定也不是十幾歲的欣喜若狂了。
但是,總有難免,難免會有意難平……
沈迢迢進門後左腿不舒服,就直接坐在沙發上,房子挺大的,裝修的也不錯簡約大氣,她一點都不好奇,端端正正的坐在沙發上,溫硯沉進廚房拿了水出來問:「你真不參加比賽了?」
沈迢迢這會兒心情都淡了,閒著也是閒著,和他說:「下個月月初是全國滑翔傘錦標賽。我如果趕得上,就去參加。」
溫硯沉坐在她對面問:「怎麼?又確定一直飛,不回去繼承家業了?」
她眼神瞥了眼溫硯沉,什麼都沒說,抿了一小口水,若無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