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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目前的工作除了能保證她的生活外,還能幫助家裡。她家在北邊小縣城的鎮上。她有個哥哥在縣城生活。
生活於她不至於緊迫的赤貧,但是也始終有根弦在她腦子裡繃著。
陸伯釗在酒局散場後,很直白的問:「要不要跟了我?」
她滴酒未沾,緊張的下意識的吞咽,酒吧里燈光晃到她眼睛疼。直白的猶如羞辱。而她絲毫不能得罪他,甚至要快速的想怎麼回絕才能不讓他不高興。
小心翼翼的維護著她原本就沒有的自尊。她掩了砰砰的心跳引起的懼意。
她的驚訝的羞恥在臉上幾乎一閃而過。
笑說:「陸總玩笑了。」
他不說話,那張凶冷的臉就那麼盯著她,仿佛沒有聽見她的回絕,
她解釋:「如果我的那些舉動引起了你的誤解,我非常抱歉。向您鄭重道歉。我只是負責這個項目的推進。」
陸伯釗盯著她看了片刻,淡淡說:「你可以好好考慮清楚。」
說完後深深的看了眼她,轉身出了門,她渾身一松,全身發軟,猶豫了幾秒,伸手拉開門跟了上去。
陸伯釗的幾個同伴已經走了,他站在路邊,司機過來接他,他上車前,回頭看了眼門口的她,似乎帶著勢在必得的決心,非常隨意的說:「你會答應的。」
說完後,俯身進了車,呼嘯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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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余柯回去後, 周末在家休息, 整個人都陷進那種焦灼的情緒里。陸伯釗不會只是說說而已。就算他在工作上為難她,她以後工作出現問題, 她都不能說原因。目前最重要是她要捱到年後,而且剩一個月就到年假了, 她絕對不能丟了年終獎, 這個職位隨時有大把的男同事擠上來。她是個女生在職場上稍有疏漏就會吃虧, 再者陸伯釗就算有心, 一時半會兒也不敢強來。
一整個周末她都沒想好再見陸伯釗該怎麼和他交流。
忽然想起曾經沈迢迢曾經嘲諷她說的:男人看到家境貧寒長得漂亮又上進的女孩子,就忍不住想給她捷徑走。
她想, 這話真是惡毒。也是實話。
沈嚴翁回來見沈迢迢在家,問:「你怎麼又回來了?」
沈迢迢站在樓梯上,被問住了, 想了一下說:「大概是我想你們了吧。」
沈嚴翁被她逗笑了, 他靠在沙發上,滿身疲倦。沈迢迢下樓勸他:「讓沈綦去跟你學做生意吧。沈益也行, 你真的該退休了。」
沈嚴翁問:「你不學啦?」
沈迢迢還不敢說她要進國家隊集訓,撒謊說:「我不是做生意的料。還是讓他們好好學吧。」
沈嚴翁問:「你最近在幹什麼呢?總不能一直這麼晃著。晃著晃著和你姐一樣,我連人都見不著了。」
沈迢迢不知道他怎麼打算的。問:「你是想把我嫁出去嗎?」
沈嚴翁見她很牴觸, 開解說:「你們年輕人一直拿自由說事,可你們的自由真的那麼可貴嗎?老舊的傳統真的就那麼一文不值嗎?老道理之所以能傳下來, 是因為它確實有道理。你從小就愛自由,你媽都關不住你。那你說說,你想的自由是什麼?」
沈迢迢誠實的說:「我的自由不重要, 我其實也不是要自由。我一直是個聽話的孩子。」
沈嚴翁問:「那你為什麼一心撲在那個滑翔傘上?正經的重點大學畢業生,你的大學同學知道你不工作嗎?你現在有社會關係嗎?你有正常交際嗎?你能在你的學識上回答出專業的問題嗎?」
沈迢迢哀嘆:誰又惹七叔公了?怎麼拿她頂缸?
她想了很久,才認真說:「爸,我在很多事情上都能回答,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