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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文雨想起家裡的事,忍住了,說:「都挺好,你放心比你的,拿回來冠軍獎盃,老兩口就會偷著樂了。」
沈迢迢問:「那你呢?」
沈文雨嗨了聲,笑說:「小屁孩操心真多,我處了個還不錯的人。等你回來讓他請你吃大餐。」
沈迢迢突然有點想家了。
她算了算時間:「我比賽完會有假期。」
沈文雨一聽差一點脫口而出,你別回來。
她要北上去查帳,沒有機會去看沈迢迢的比賽。
有些遺憾說:「我們誰都沒時間去看你比賽。等下次我有時間了一定去。」
沈迢迢不太在乎這個,安慰她:「姐,我覺得吳先生,對你挺好的……」
沈文雨沒說話,也不回答,最後說:「行了,不該你小孩子操心的別瞎操心,專心比賽。拿不回來冠軍老爺子教訓你的時候,誰都不幫你。」
沈迢迢癟著嘴犟道:「二哥會幫我。」
沈文雨罵她:「出息。」
她北上和於程啟一起,於程啟要去出差,是行程很鬆散的。其實就是為了陪她。
沈文雨也願意接受他的好意,兩個人住在一個套房裡。
沈文雨和公司那邊約了時間,她是學財務出身,所以沒有帶任何人。那邊公司對接待她很隆重,雙方見面的酒店裡,沈文雨帶著於程啟,那邊公司的接待是個經理,旁邊的人看見她,笑了聲,問了句:「又見面了。」
沈文雨臉上的從容瞬間收起來,看著吳聞生,片刻後介紹:「你好,這是我男朋友於程啟。」
但是沒有給於程啟介紹吳聞生。
吳聞生一聽臉色不變,但是眼神有些冷了。像不認識她一樣,看了眼於程啟點點頭,但是再沒說話。
其實沒人注意到他們兩個的異樣。
沈文雨和經理聊了很久,經理人比較實在,但是也有深淺虛實的部分。
飯局到一半,吳聞生有事,先走了,他本來就不是公司的人,只是代理法務。因為和經理是多年朋友,才被叫來幫忙的,看他們聊的挺好,他先走了。
沈文雨看著他和全桌的人籠統的禮貌的打了聲招呼,然後然後起身轉身就出去了。從頭到尾,再連一個眼神都沒有和她交匯過。
好像兩個人真的從沒認識過。
沈迢迢達到塞爾維亞就狀態就不好。人有點發燒,可能和水土不服有關,溫硯沉和她視頻,他看起來神采奕奕的,沈迢迢看起來蔫蔫的,沈迢迢剛吃了感冒藥,第二天要去熟悉場地,她爭取在第二天能有所好轉,要不然肯定影響後面的比賽。
她們住在指定的酒店安保工作很嚴格,他進不去,索性就住在隔壁酒店。
沈迢迢抱怨:「你為什麼精神這麼好?補腎藥吃多了嗎?」
溫硯沉真能被她氣笑,深呼吸了一下,問:「你現在能出去嗎?」
沈迢迢不想出去,答非所問:「隊裡有要求,飲食是統一供應。我不喜歡吃。」溫硯沉忽悠她:「我知道你們這個酒店隔壁有家中餐館。」
沈迢迢猜他是胡說:「有座御膳房我也沒興趣。我有點發燒,心率不齊,你跟我扯吃的?你有良心嗎?」
溫硯沉悠悠的講:「你是要繼續氣我,還是出去找吃的?不吃東西,你明天會持續的高燒。後天也是,大後天也是。」
「混蛋你就咒我。」
沈迢迢罵完,穿衣起身,戴著工作證下樓,街上人不多,大廳里人也很少,她站在門口左右觀望猶豫酒店的旁邊在哪一邊。
等出了門向左直走,路過另一家酒店的時候,看到門口只站了一個人,襯衫穿的馬馬虎虎,扎在褲腰裡,袖子亂糟糟的卷在手肘,領口的扣子開著,落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