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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硯沉說:「在我眼裡沒有比你更靠得住的人了。」
沈迢迢問:「那你還罵我沒良心?「
溫硯沉說:」那叫夫妻情趣。你學習一下。」
沈迢迢發覺被他帶跑偏了,生氣:「我和你說什麼呢?你跟我扯到哪裡去了?」
溫硯沉靜了一會兒,和她說:「迢迢,人生老病死這是個人為不可控的。很多事我們都無能為力,但是人是互相的。你愛護一個人,他同樣也會愛護你。不要為這些自責。沒有意義。」
沈迢迢不說話,
她心裡過不去,父母本就年紀大,父親生命垂危,她毫不知情。
但凡他手術不理想,她可能都見不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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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溫硯沉也幫不了她。因為他就沒有這種煩惱。
因為他的煩惱更麻煩, 溫玉名腦子有病去醫院找溫南齊, 大概誰也看不上誰,和南齊吵起來了, 他吵架肯定不如南齊,被南齊又罵了一通, 他心裡不忿, 當場給了南齊一耳光。
南齊不是個吃虧的性格, 抄起護士手裡的盤子, 兜頭就給溫玉名腦袋砸了。之後她又報警溫玉名襲擊醫生。
沒兩個小時,溫玉名就被扣在派出所了。
派出所通知雙方家屬來解決, 分別是溫玉名的老婆女兒和溫硯沉。
溫玉名一直叫囂著腦袋疼,受傷嚴重。說溫南齊打殺父親。揚言要告她。
老太太大概做夢也沒想到,她防著大孫子打殺她的大兒子, 沒想到兒子和孫子相安無事, 最後揍她兒子的是她的孫女。
溫南齊比他的脾氣都硬氣,根本不接受和解, 在派出所就放話讓溫玉名儘管去告。
溫硯沉去的有些晚,去了後,溫南齊還在派出所, 剛做完筆錄。
溫硯沉劈頭蓋臉就罵她:「你讀書腦子讀傻了嗎,還是做手術把腦子做傻了?」
溫南齊不說話。
他不好站在大廳罵人, 將溫南齊拉到角落裡就開始痛罵:「和他這麼鬧,你有什麼好處?他去你醫院隔三差五的鬧,你干不幹了?他不要臉你也不要了?你沒吃過虧嗎?不長記性是不是?」
溫南齊被溫硯沉罵了通, 一點情緒都沒有,也覺得自己這個脾氣太衝動了。
嘟囔:「我沒想那麼多,再說了,他先動手打我的。」
溫硯沉惻著牙說:「我讓他給你道歉。」
溫南齊嘟囔:「我稀罕他的道歉……」
抬眼見溫硯沉陰沉著臉盯著她,她也不敢再鬧。
嘟囔:「那扯平了總行了吧?他確實也沒占便宜,被我們辦公室同事打了兩拳。」
溫玉名那邊來了兩個人,一個是那個女人,一個是女兒溫靜如。
那個女人不太懂這些,給派出所的人說好話,看了眼牆角的兄妹兩個,勸說;「這都是家庭矛盾,親父子親父女,能有什麼仇,非把爸爸送進監獄?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派出所的人公事公辦說:「人家投訴的是襲擊醫生,跑人醫院去打人,不管是什麼關係,都是犯法的,知不知道?」
溫靜如算是公眾人物,有些為難說:「那我們能見見他人嗎?」
溫南齊看見那幾個人頭疼,催溫硯沉:「哥,是我腦子有問題,我錯了。咱們走吧,我今天還要上班。白耽誤這麼久。」
兩個人真就那麼走了。也不說怎麼解決。
上車溫南齊就問:「那個姐姐比賽很厲害啊,我在辦公室看比賽轉播,辦公室幾個男生都好喜歡她。」
溫硯沉冷笑了聲:「你別以為提她,我就不收拾你了。」
溫南齊被他罵習慣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