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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歸是她吃虧了。
她昏昏沉沉的想,她早晚有一天會不懼怕他,也不需要他的幫助。堂堂正正的離開的。
陸伯釗來的時候她乖巧的坐在酒店偏門的台階上,靠在門口那座瓷器瓶上,目光呆滯。
陸伯釗走近,她傻兮兮的看著他笑問:「你來了?」
他附身將她一把抱起,她驚呼一聲,伸手摟著他脖子,渾身的酒氣。陸伯釗嫌棄的皺眉。
將她放在后座。
到家後,將她扔進了浴缸,她被水澆的躲來躲去,但是酒喝的太多了,沒有清醒的跡象。
陸伯釗將她剝得精光,伸手給她洗頭髮,她像個小嬰兒一樣,頭扭來扭去,一會兒認識他,一會兒不認識。水甩了他滿身。喊他:「你別晃啊。我不想洗了。」
陸伯釗威脅她:「要是渾身酒氣,就別上床。」
她犟嘴;「不上就不上,我睡沙發。」
陸伯釗失笑,叫她:「睡外面。」
她委屈說:「睡外面就睡外面。你以為我稀罕你個老男人。要不是你威脅我,我會陪你睡覺?混蛋男人。」
陸伯釗被她罵得頓住,問:「我要是不威脅你,你就不肯陪我睡了?」
她窩在浴缸里,頭枕在浴缸的邊沿上,立刻就要睡過去了。
陸伯釗不放過她,開了水調了水溫,將花灑沖在她頭上,她驚的亂甩頭,甩了他一臉水,他放下花灑,脫了衣服,在浴缸里將她提起來,放他身上,她軟綿綿的趴在他身上。
一晚上被欺負慘了。
等回到床上,她明顯的酒後清醒,人是醉的。
特別明顯的口無遮攔,開始滔滔不絕給陸伯釗講她的從前。
陸伯釗用毛巾給她擦頭髮,她平時早哭喊著鑽進被窩裡裝睡了,今晚卻格外興奮,坐在他旁邊說,陸伯釗,我小時候很窮,願望是住進城市的大房子裡,像那些精英漂亮女生一樣,提著行李飛來飛去,被人敬仰。
我喜歡那種亮閃閃的東西,我從小打大都喜歡。
但是我進大學第一年,宿舍里女生用的化妝品我連一件都沒有,我最貴的一件衣服是一百七十八。我記得特別清楚。
不用別人嫌棄,我自己都不敢和人出去,我買不起東西,連吃飯aa制都付不起。
這座城市,對我真的一點都不友好。我連喜歡別人都低人一等。
你們有錢人一點都不懂。
她說著開始哭,連聲音都沒有,就那麼流眼淚。
給陸伯釗說,我才二十六歲,已經迷茫到不知道以後怎麼走,為工作賣命,為錢給你賣身。
沒有人真心想我,都覺得我虛偽,呵呵,陸伯釗,你對我好點,不用那麼看不起我。我不欠你的。
哭著哭著開始嗚嗚的出聲,整整一夜,反反覆覆。
陸伯釗被她攪合的一夜沒睡。
她第二天一早醒來頭痛欲裂,渾身疼。連躺在哪裡都不知道,扭頭看了眼,身邊有人睡過。
她心裡暗罵,畜生,連喝醉了都不放過她。
等起來陸伯釗早走了。
她在廚房裡翻找,意外找到吃的,還挺豐富。
她今天不用上班,就躺在沙發上休息,鎖骨上被咬的通紅,摸著有點疼,她就是想不起來昨晚她說什麼了。
看樣子是大哭過。
兩個人誰都不打擾誰。等陸伯釗晚上回來,余柯已經回去了。
她第二天要上班。
她的生日在四月下旬,公司最後的融資完成,下班的時候,蘇淮崢突然單獨請她吃飯。
她的驚訝都寫在臉上,蘇淮崢問:「沒有時間嗎?」
她收起驚訝說:「有,當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