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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硯沉問:「還不困嗎?」
黑暗中,沈迢迢悄悄的不說話,靜了會兒,突然說:」溫硯沉,我沒你想的那麼脆弱,我昨晚夢見我空中墜落了,但是沒那麼恐懼。明天我們會去看那個隊友。我覺得不是什麼大問題。你別緊張兮兮的。」
溫硯沉湊過來,伸手摸摸她腦袋,哄她:「睡吧。」
等沈迢迢睡了,他才起身,看了會兒,心想,和你躺一張床上,我也不容易。
盧霖也是半夜到的,溫硯沉開車去機場接他。
同來的還有一個年輕的心理諮詢師。
因為時間急請不動那天那個老教授,所以溫硯沉托教授介紹了一個她的學生。
路上溫硯沉囑咐他兩說:「你們說話就像平時一樣,不要製造緊張,她自己在調節情緒,儘量讓她放鬆。她的警惕性有點高。」
盧霖問:「還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嗎?」
溫硯沉想了下,說:「暫時沒有。」
車上那位心理諮詢師目前的職業是星座師,盧霖聽著介紹找上門時,他還在參加活動,挺有名的。
他有種重金請軍師,見了人才發現對方是個屠夫的既視感。
溫硯沉不清楚這些細節,讓他更覺得糾結,要不要私下跟他說一聲,畢竟人是溫硯沉指名讓去請的。
那個心理諮詢師叫楚汶,長得就像個時尚圈的人。溫硯沉才不關心他長什麼樣,只要求他專業一點,畢竟是他的老師介紹的好學生。
沈迢迢睡到半夜醒來,開了燈,旁邊的人居然不見了……
她坐起來心裡鬱悶,和老公一起上床睡覺,結果睡到一半他人跑了……
她靠在床頭打電話,溫硯沉還在開車,開了外放,沈迢迢問:「你又和誰睡覺去了?」
「噗嗤……」
後面兩個都笑起來。
沈迢迢問:「你在外面?」
溫硯沉問:「怎麼突然醒了?」
沈迢迢撒謊:「發現你跑了。」
後面兩個又笑起來。
溫硯沉也聊不下去了,說:「我們一會兒回來。」
沈迢迢又做噩夢了,夢見墜落後,回到幾年前那場事故,眼看不見的黑色里,一直下墜,全是恐懼,醒來時渾身汗。
回洗手間洗了把臉,他們三個就上來了。
溫硯沉見她頭髮有些濕,問:「你洗臉了?」
沈迢迢最怕他盯著她。問;「你偵察兵啊?什麼都要觀察?」
溫硯沉也不嫌她脾氣差,晚上她明顯暴躁了。
招呼另外兩個在外面沙發上坐,
盧霖問:「怎麼樣?國家隊和咱們俱樂部有什麼不一樣?」
沈迢迢問:「你呢?覺得騙我有沒有什麼成就感?」
盧霖嬉皮笑臉的,小白臉張嘴就是粗話:「這貨,他不讓我說……」
沈迢迢看著楚汶問:「這是?」
楚汶看著真不像個干正事的,笑說:「我是看盤的星座師,盧霖朋友,和他過來看滑翔傘比賽的。」
沈迢迢慢吞吞說:「你也聽他忽悠,比賽還得大半個月。」
楚汶有點遲鈍的看了眼盧霖,慢吞吞說:「我可以看盤,你什麼星座?要不要開一盤?」
沈迢迢回頭看溫硯沉,你哪兒找來這麼個算命的?
溫硯沉是真的困了,兩天幾乎沒怎麼合眼。
進裡面臥室拿了鑰匙出來給盧霖說:「過隔壁去睡覺吧,明天再說。」
沈迢迢等人走了,問:「你半夜不睡覺,出去接了兩個男人回來。我作為你老婆,真的有點擔心。你不會有什麼特殊癖好吧?我不歧視你,你認真說。」
溫硯沉拖著她進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