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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交友圈還真是廣泛啊。」時沐陽投來一個莫名其妙的表情,「不過我真不去了,下班了我還是喜歡一個人待著。」
「行吧。」她不是第一年拒絕了,林別對此沒有什麼意外。
他掃了掃褲子上的褶皺站了起來:「我過來冒泡的任務完成了,我過生日的邀請也帶到了,時總你要是沒別的事吩咐了,我就先回了,請了家政打掃衛生,行李什麼的還沒收拾呢。」
「真是一秒都不愛多待啊。趕緊走,趕緊走。」時沐陽擺擺手,「懶得看見你。」
林別退了,沒忘給她關上門。
生日當晚,林別特意打扮了一番出現在鄭迷的酒吧門口。
他穿了一套寬鬆的深咖色西服套裝,腳踩一雙設計簡單的白色板鞋,捲曲的頭髮蓋在棒球帽之下,只露出發尾向上的弧度。
面前酒吧的名字叫「迷路」。如若這酒吧不是在路馳出現之前就有的,林別都要懷疑鄭迷那個悶騷男給酒吧起這個名字的目的了。
推門進去經過一條昏暗的過道就到了裡面。
這酒吧的面積不是特別大,但勝在裝修環境精緻個性,一進去就能看到一個及腰高的台子上擺著個月亮造型的燈。
這個時間段正是年輕人活動的高峰期,一樓已經坐滿了人,兩個三個坐一起,伴著音樂,笑著交談著。
「林別!」
林別朝左手邊看去,目光落在吧檯後面一位長相硬朗的寸頭男人,他正站在冷色調的燈光下垂眸倒酒。
「生意挺好啊。」林別走過去寒暄,接過鄭迷送上來的酒,「咱今天坐哪兒?」
「還行。」鄭迷往抬抬下巴往樓上一指,「二樓老地方,位置給你留出來了,路馳和張立新在上面等著呢。」
林別上半身壓在吧檯上伸手進去拍了拍鄭迷的大臂,比了個大拇指:「靠譜,一會兒我多消費點。」
就在他倆說話的時候,一位在旁邊看了好久的男人端著一杯酒靠了過來。
上來就態度熟稔道:「林別,好久沒在『迷路』看見你了,我還以為你『從良』遇見真愛了呢。」
林別盯著對方的臉看了半天沒想起來是誰。不過從他說的話里倒是能聽出來他應該是和林別睡過,或者他是他想和林別睡。
於是林別巧妙地說:「如果工作是真愛的話,我這段時間的確遇見了。」
男人輕笑一聲,靠得更近了些,語氣曖昧道:「好久沒見了,要不要換個地方聊一聊?上次事後跟你聊陀思妥耶夫斯基聊得很開心。」
原來是睡過了。林別確定了。
不過他對自己會在床上跟別人聊陀思妥耶夫斯基這件事持懷疑態度。
他勾了勾唇角,禮貌地拒絕道:「真不巧,今天我來這是跟朋友過生日的,他們都等著我呢。」
「我就說聽見你聲了,林別,你趕緊滾上來。」正巧一個學生打扮的男生正掛在二樓的鐵欄杆上叫了他的名字。
那男生模樣長得很是乾淨,妥妥的男神、人生初戀臉,只可惜脖子上一圈兩指寬的純黑紋身打破了所有幻想,一張嘴幻想被打得更碎了。
林別在內心狂呼「真是時候」和「幹得漂亮」同時面上依舊維持著恰到好處的禮貌:「你看他們都等著急了,我得上去了。」
「那好吧。」男人失望離去。
目送送走麻煩。林別轉身跟看他笑話的鄭迷對視一眼:「行了,收收你的嘴角吧,我先上去了,你這邊結束了過來啊。」
「行。」鄭迷忍笑道,「他們都等著急了,你趕快上去吧。」
懶得理他。林別端著杯酒順著貼牆的樓梯一路向上:「那小孩,我說了幾遍了,叫我哥,別沒大沒小的。」
「你還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