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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轉頭看向清樂道,「皇帝信任你,將太子託付於你,如今可不是你悲傷的時候。」
聽得這話,清樂抬手擦拭著和眼角的濕潤,壓下心中的傷感,緩緩的站了起來,「太后說的是,臣妾明白!」
清樂退後一步行大禮道,「陛下的薨禮勞太后多費心,臣妾拜託了。」
「皇帝是哀家的兒子,無須你多言!」
「是太后!」
清樂直起身子,牽起太子,轉頭吩咐著趙志,「傳三品以上大臣,共商朝中大事。」
「是貴妃娘娘!」
清樂帶著太子前往勤政殿,隨後傳喚雲不凡和張景,吩咐一連串的事宜。
「雲統領,即日起,關閉崇京城門,調動所有的城衛戒備,宮中的一應戒備行最高警惕。」
雲不凡俯身道,「是娘娘!」
「張景,本宮先任命你為左相,輔助太子處理一應朝政,若有不配合的,本宮授你便宜行事的權利。」
「是娘娘!」
「趙志」
一連串的命令傳下,一切條理有序在進行著。
天色漸漸大亮,宮外的大臣和命婦紛紛入宮奔禮,清樂接連忙碌七天,才將崇樂帝的葬禮理順,期間還得操心太子的登基大典。
不過短短几天,清樂人消瘦了幾許。
崇樂帝的葬禮隆重而莊嚴,隨後半月則是新皇的登基大典。
果不其然,太子年幼,各方皇室宗親紛紛起了心思,湊請入京。
令人詫異的是以靖華公主為首的一派竟是公然挑釁,質疑太子血脈不純,不配為帝。
清樂雖不知靖華如何離開的禁牢,但她既敢在此時發難,清樂就不會在手下留情。
清樂當著群臣的面下令將人抓了起來。
靖華實在沒料到清樂竟敢如此強勢,當即破口大罵,「於清樂,你這個出身煙花的女人,誰知道在皇兄之前你曾有過多少男人,明明太醫診斷……」
忍無可忍的清樂發狠的拔出雲衛的劍刺向了靖華公主。
靖華捂著傷口指向清樂,「你、你…」
清樂面無表情的拔劍而出,冷漠的看著鮮血流淌下來,高聲喝道,「太子乃先帝血脈,先帝親封的儲君,豈容你在此胡言亂語!」
鮮血順著劍身滴落,清樂站在台階高處,凌厲的眸光巡視群臣,大紅色的朝服在日光下灼灼生輝,「還有何人有異議?」
以張景為首的新晉官員率先俯身高喊,「臣等拜見吾皇,拜見太后娘娘,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
大典上的血液還在台階上流淌著,城門外的動亂也在一點點的平息下去,這場登基大禮在清樂的鐵血強硬下完成。
至此,清樂殘暴專橫的名聲漸漸在朝中流傳開了,同時也震懾住了不少宵小人物。
而後清樂大動朝綱,連連下旨調動官員,將此次恩科和一批忠心太子的人放在了重要的位置上。
儘管不少官員有異議,卻又找不出藉口攻擊時,紛紛高呼不合祖制,部分人甚至辭官威脅。
辭官者清樂當即便准許了,隔天便派遣了新人上任,至於以下犯上的官員則貶為庶民或流放,或罷官等後,這些人的心思才歇息下來。
清樂的動靜太大了,再加上靖華公主的死,太后的心態漸漸的發生了變化,更是將靖華公主的嫡子——陳敬賀接進宮中以作警告。
見此清樂再次動手將後宮的人清理了一遍,至於陳敬賀,只要她在一天,都由不得對方蹦躂。
接連喪子喪女的,太后的心態已經在改變了,儘管她不曾仇視太子,卻也漸漸的疏遠了不少,那陳敬賀清樂就權當是給她的一份慰藉!
且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