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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满文采、感情的祝酒词,得到满堂的喝彩。
楚辞心里还在为大师神秘地失踪、白天拍卖会上出现的疑惑而郁闷,不想参加这个告别宴会。他被钟非强行拉进宴会厅,说如果他不出席的话,不但失礼,还会后悔。
钟非把楚辞带到写有他名字的席桌前,楚辞看到钟非的坐位就在他的左边,右边紧挨着一位女郎,在他落座时,女郎扭头看着他时,他明白钟非后一句话的含义,那位女郎是昨晚在夜总会陪他的吴修竹。后悔?这从何谈起!不过,有这么清纯的一个女大学生在身旁相伴,还是人在旅途中一大幸事。修竹换了一件旗袍,底色是银白,胸前绣了几朵*,既耀眼又夺目。修竹向楚辞嫣然一笑,露出腮边两个深深地酒窝。楚辞突发奇想:要是在酒窝中盛满酒,其味如何?
钟非给楚辞的杯里倒上酒,空气中立即散发出一股浓烈的酒香,同时,从修竹身上飘逸出一股只有少女才有的馨香。美人,美酒,此时不醉,更待何时?还未饮酒,楚辞心先醉了。
修竹笑吟吟地捧起酒杯向着楚辞,她朱唇轻启:“哥,我敬你!”
楚辞本来想问,她为何出现在G市的答谢宴会上,听她叫了一声“哥”,心里的疑问消失了。他端起酒杯与修竹碰了一下,一口将酒干了。修竹从钟非手里拿过酒壶,脆生生地说:“人说敬酒要连敬三杯,不敬三杯不成敬意,哥,你说呢?”她歪着头看着楚辞,模样可爱极了。楚辞的酒量还可以,六七两酒把他灌不倒。说来也怪,那一杯酒下肚后,虽有琼浆玉液之感,但他突然全身燥热,修竹见状,拿起一张纸巾拭去他头上沁出的汗。
楚辞感动了,在他的记忆中还没有女性对他如此温柔,他端起酒杯向着修竹:“好,那我就连饮三杯!”
修竹脸上露出惊喜,她也是好酒量,与楚辞一起连喝了三杯。
钟非面无表情地提起酒壶,左手提把,右手捂盖,又将楚辞的杯子倒满。楚辞看着他,觉得他斟酒的姿势很别扭,尤其是捂住盖子的手,几乎把整个壶口都遮住了。钟非见楚辞在注意他,把捂住壶盖的手拿开,在他的杯子里倒上酒,然后向着楚辞:“你好酒量,我敬你一杯!”
楚辞饮了钟非敬的酒,觉得此人的城府很深,平时不苟言笑,心中有事也深藏不露,从到了香港起,就似影子一样缠着他。他表面上对钟非说说笑笑,心里对他有戒意。修竹一连敬了三杯酒,楚辞想回敬一杯,便伸手去拿酒壶。钟非眼疾手快,抢先一步将酒壶拿在手里。他倒上酒后,顺手将酒壶放在他的左手边,楚辞想拿有一定的距离,不那么方便了。
钟非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让他碰那酒壶,难道酒壶里有什么奥妙?楚辞从钟非微小的动作看出端倪,便开始留意那把酒壶。
修竹见楚辞光顾喝酒,没有吃菜,便拈一支龙虾放在他的碗里,还在他耳边轻声叮嘱他多吃少喝。修竹的善解人意,楚辞心领了,向她回报一笑。
恰在此时,侯雨过来敬酒,他看着楚辞与修竹的样子,带笑地说:“这么快就卿卿我我,羡慕死了我……”
楚辞不好意思地站起来,蓦然想起他是孟桐的父亲,孟桐还曾经把自己带回过她的家,他应该知道自己与孟桐的关系。在侯雨面前放浪形骸,虽然是无意,但总不好,要是传到孟桐耳里,如何是好?他往边上退了一步,与修竹拉开了距离。侯雨站的地方,恰好紧挨着钟非,钟非往后退了一步,请侯雨靠近席桌。楚辞看到机会来了,一把将酒壶抓到手里,待侯雨干了酒后,就欲往他杯子里斟酒。他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钟非,见他眼里闪出一丝惊悸,但很快就消失了,然后仍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地站在那里。楚辞趁给侯雨倒酒之机,眼睛观察着酒壶。这是一把宴会上常用的镂花壶,壶身有一朵雕刻的牡丹,盛开的花朵上,还有一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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