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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再靠近一點。」大叔抬手，示意白清清往蘇鏡的方向靠過去。

白清清照做，身子向蘇鏡那邊挪了挪，左側肩膀緊貼著蘇鏡的右臂，揚起笑容。

「咔嚓」一聲，大叔按下了快門，放於結婚證上的照片就這樣被拍了下來。

接下來只需等待兩分鐘照片便可列印下來，蘇鏡和白清清一同站起身來，走到大叔的辦公桌旁靜靜等待。

白清清將手緊攥成拳，緊張得不成樣子。

「放鬆點。」蘇鏡拉了拉她的手，能感覺到她的手在微微打著顫。

白清清垂下頭去, 視線落在辦公桌的一個角上，注視它良久，「嗯，我不緊張。」

「你們很般配，祝福你們。」大叔將印出的照片遞到蘇鏡手中，蘇鏡掏出事先準備好的零錢給了他。

「謝謝。」滿含笑意地道過謝後，蘇鏡將照片拿給白清清同她一起看。

——照片上的倆人緊貼著彼此，笑容十分甜蜜，眼中流露出閃爍的光芒。

看著照片上的這兩個身影，白清清心中如同灌了蜜一般，想要說什麼，卻又覺得此刻說什麼都表達不了她的喜悅之情。

得了大叔的祝福後，白清清和蘇鏡一起走出了拍照間。

迎面走來兩個人與她們擦肩而過，白清清不經意回頭，入眼的是另一對即將要去拍照的戀人，女方挽著男方的手臂，整個人靠在他身上，如膠似漆。

他倆甜蜜的模樣感染了白清清，她也不由微微一笑，轉回頭來，牽著蘇鏡的手又緊了幾分。

蘇鏡似乎明白了她的所思所想，稍稍偏過頭與她相視一笑。

登記處，機械女聲喊到了她們的號，蘇鏡伸手摟上白清清的肩膀，帶她一同往6號窗口走。

在6號窗口負責登記表的是一位年輕女孩，她在看到蘇鏡時微微愣了一下，已然認出自己眼前這個來登記結婚的人便是那個自己十分喜歡的女演員。但她的職業素養不允許她做出任何舉動，甚至連臉上的表情都只在變化一瞬後恢復如初。

將表格推出來給了蘇鏡和白清清，年輕女孩臉上掛著淺淺的微笑，「請兩位新人填一下表格。」

「好的謝謝。」接過表格，白清清柔聲細語應了一句，女孩如沐春風。

是白清清吧，蘇鏡所愛之人。女孩微微點頭，笑意愈深。

白清清和蘇鏡拿過兩側固定住的水筆，埋下頭認真開始在表上填寫。

「好了。」重新看過一遍確認無誤之後，白清清先於蘇鏡一步抬起頭來，朝身邊那人的表格上望去。

蘇鏡的字很好看，字跡端正清秀。

「我也好了。」她迅速在表格上掃過一眼，偏過頭來時鼻尖離白清清咫尺之近。

見玻璃窗外的二人忽然四目相對僵持不動，年輕女孩能感覺到她們周圍所冒起的粉紅泡泡，可惜她不得不打破這倆人此時此刻的美好，「請把表格給我吧。」

「好。」將兩份表格交給女孩後，蘇鏡和白清清等待著信息錄入。

「祝福你們。」起初女孩用了英語來和蘇鏡、白清清交流，而此刻遞來兩本結婚證的同時，女孩說的是一口標準流暢的普通話，「鏡子、清清，希望你們可以永遠幸福地在一起。」

當聽到女孩對她們的稱呼時，蘇鏡和白清清同時愣怔半秒，隨即朝那個女孩微微一笑，「謝謝。」

將結婚證拿在手中緊緊攥著，白清清翻開了它。

照片上，她和蘇鏡兩個人笑容燦爛，旁邊是持證人的姓名和她們登記結婚的日期。白清清看了好幾眼後才終於將小紅本合上，轉頭時恰好對上蘇鏡溫柔的目光。

「那麼，恭喜白清清小姐今天領證。」

蘇鏡笑著，正如一道春風，